救你!]黃甜甜聞言也就沒了什麼動作,我問道:[那票是幾點的?下午六點半!]
我說:[那好,下午六點半你去電影院門口等我,我一定到!對了!]我衝著哼哼睡著的那個角度衝她使眼神:[別帶他,帶個電燈泡不好玩。]
黃甜甜一把將手抽了回去,轉身去抱哼哼,說:[你想的美,你就忍心把哼哼一個人丟在家裡啊!哼哼,快跟爸爸說再見。]
被搖醒的哼哼懶洋洋地衝著我揮手:[爸爸。。再見。。]緊接著又趴在黃甜甜的肩膀上睡著了。
[我走啦!]
[等等!]我喊住她,將錢分成兩份,交了一份給她,約莫二十五萬,我說:[路上小心點,把錢帶走。]
[呵,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你就這麼放心?]黃甜甜笑道。
我聳聳肩:[這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了,就以你的家境,還會貪我這二十來萬的小錢不成?]
[我走啦!]將錢裝進包包,黃甜甜離開了。
關於黃甜甜的家境,我聽她說起過,她的父親是海軍上校,在部隊的時候也曾撈過偏門,應該是走私汽車什麼的,後來害怕東窗事發,便金盆洗手了,家底怎麼也有個千來萬。
又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半天,體力恢復的差不多,我翻身下床,勉強還可以走路,身上的刀傷並不多,只是脫力了。
抓起另外一張床上的手機,我打給猛子,響了兩聲,猛子接起:[強哥,醒啦!]
[老鼠呢?]我問
[在你隔壁病房,沒有生命危險,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昨晚,謝謝了!]
[沒什麼,我知道你要一個人去找王飛雲,放心不下就悄悄跟在你後面,強哥昨天這一仗打的漂亮,我猛子也跟了你出名了,今天上午就有不少人來邀我加入,都讓我給推了。]
[都是些什麼人?]
[還不就是天門那些老大們發的邀請。]
[哈哈,你小子,記住啊,做人不能忘本,尤其是我們混黑道的,最忌站錯隊,老挺對咱們不錯,千萬不能見異思遷。]
[知道了,我正在買吃的,想吃點啥?]
[給我整兩斤肘子,順便帶點啤酒,我等你呵!]
[好勒!]
我慢吞吞地穿好衣服走進水老鼠的房間,這小子也早就醒了,正跟一個美女護士聊天,他的手很不安份地在那憑空抓摸著護士的小屁股。
[別亂動!翻過身去,我要打消炎針!]美女護士褪下他的褲子,狠狠地將針頭插了進去,就聽水老鼠慘叫一聲,額頭淨是冷汗:[小姐,您能不能輕點,我從小就怕打針,一見到針我就頭暈眼花,哎呦!]
[被刀砍都不怕,還怕打針?騙誰啊?]美女護士白了他一眼。
我笑呵呵地走進去:[老鼠,傷差不多好了吧?]
水老鼠也笑:[這有什麼啊,有什麼啊!不就被砍了幾刀麼!想當年我。。。]
我連忙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行了行了,你小子就會吹。]
美女護士看看我,轉身走出病房。
坐下跟水老鼠瞎聊,沒一會兒猛子就回來了,提著大包小包的飯盒,身後跟著倆小年輕,他們懷裡分別捧著箱啤酒。
[他們是誰啊?]我問。
[強哥!您就是強哥吧!我很崇拜你,能不能收我做你小弟?]長相還算不錯的小年輕,放下啤酒箱直接奔過來要握我的手,我連忙甩開,罵道:[操,咱們又不是文化人,整這些沒用的幹嘛?你多少歲?]
另外一名小年輕說:[我們都十八歲了!]
[操!]我又問:[父母呢?]
[父母都在,我們倆剛被學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