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的好意,殷長空只是臉上露出淺淺笑意,從容的說道,他移動了一下身子,而後就那麼自然的將頭枕在左柔菲那圓渾飽滿的酥胸上面,是那麼的放肆,那麼的無禮。
左柔菲那讓人神魂顛倒的粉臉一瞬間嬌紅,她的身體有種異樣的感覺在滋生,讓她嬌體熾熱,更是有種氣憤的情緒湧上心頭。
她可是左家的大千金,暮城裡的天之驕女,不管走到哪裡都是萬眾矚目的人物,其他青年平時對她獻殷勤都不夠數的,可殷長空居然敢如此對她,彷彿真的把她當做了一個丫鬟一樣。
左柔菲氣急,抬起一隻玉手就準備將殷長空給從她飽滿的酥胸上拍下去,只是在她玉手距離殷長空面頰不足半寸時,卻是忍不住停了下來。
她的美眸看著殷長空如今略有些稚嫩的面頰,透漏著青澀,但是恍惚間又透漏著滄桑,不由得痴了,殷長空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神秘,讓人琢磨不透,彷彿永遠都看不到他的內心,所有人給他的印象可能都是隻停留在表面。
左柔菲眼眸如流水清澈,一隻玉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起殷長空的面頰,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祥和。
殷長空也沒有抗拒,他靜靜的躺著,感受著頭底下傳來的陣陣酥軟,靜靜的他的心也安寧了起來,從他甦醒到現在,他一直都在尋找他的族人他的部下他的軍團,可是到如今也僅僅只是得到了一個線索而已。
他有過焦急,有過不安,因為他知道族人可能已經出事了,從殷陵裡的情況來說族人可能出了大事,可現在他甦醒了,卻找不到他的族人,所以他急迫,一直都在努力尋找著。
直到這一刻,他才徹底的安寧了下來,從他甦醒到現在,第一次徹底的將心安寧了下來,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他甦醒到如今一次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所以這一刻,殷長空不知不覺都已經睡著。
元家酒館後院,在這一瞬間顯得突然的寧靜,而在暮城裡,卻是依舊熱鬧非凡,鬱中明的人頭被掛在了暮城外那顆柳樹上的那一刻,一下子就被旁人看見了。
暮城裡的眾人無一不是歡呼雀躍,尤其是以那些剛剛怒斥鬱中明的人更為興奮,他們本來就不喜鬱中明,更厭惡鬱中明的那種不將暮城放在眼裡的模樣,所以鬱中明死去,他們心裡只有興奮,只有歡呼。
恰恰相反,此時在暮城一個世家正殿裡,幾位家主全部聚集在一起,一個個都是眉頭緊皺,臉色憂愁,與正殿外的眾人歡呼顯得格格不入。
“這可怎麼辦呀,殷公子他這,他這太無法無天了了呀。”此時,葉家家主他忍受不住這種壓抑的氣憤,率先開口說道,一臉的無奈。
“不錯,鬱中明是鬱家的人,如今就這麼不明不白死在這裡,他們鬱家能善罷甘休麼。”又有一位世家家主附和著說道。他的話音剛落,一下子便引動了剩下的幾位世家家主,七嘴八舌的全部爭論起來。
“就是啊,殷公子他不怕鬱家,可是我們怕啊,我們只是小家族怎麼跟鬱家比呀。”
“唉,依我看,咱們先將事情的原委全部寫的清清楚楚然後遞給鬱家如何?”
“嗯,不錯,是個好主意,我們可以試試。”
幾位世家家主看似議論紛紛,但實際上都只不過是害怕鬱家的怒火會牽扯到他們罷了,鬱家那麼強大,他們根本升不死反抗的念頭,等到他們議論完畢,又全部將眼光放在了左侯玄上,期待著左侯玄給他們一個答案。
“靜觀其變吧。”左侯玄嘆了口氣,說道。他並非不擔心,事情上他和幾位世家家主一樣同樣擔心鬱家的怒火,但是他心裡對殷長空也有一絲忌憚,如果他們真的揹著殷長空聯絡了鬱家,那麼估計他們也就徹底的得罪了殷長空和暮城裡的那幾位古老世家。
思來想去,索性也只有靜觀其變了,其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