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法力所剩無幾,治療片刻後,不得不停下調息,恢復一點法力後,再次幫哮天犬療傷,週而復始。
幾輪療傷下來後,哮天犬的傷勢穩定了下來,雖然還是面無血色,但至少不會瀕臨死亡了,而這時,已經足足過了好幾個時辰。
哮天犬氣喘吁吁的倚靠在樹幹上,看著一旁正在調息的楊戩,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似乎找回了曾經和主人相處時的感覺,他懷念這種感覺很久了。
“呃……噗!”
調息中的楊戩突然臉色漲紅,然後一口逆血噴了出來,本就慘白的臉上再無血色。
他為哮天犬療傷,消耗了自身太多的法力,自己的傷勢有些壓不住了。
“主人……主人,你怎麼?”哮天犬急切地問道。
楊戩故作無礙的擺了擺手:“我沒事……咳……只是一口淤血罷了,吐出來舒服多了。”
哮天犬不疑有他,躺回了原地,楊戩則緩慢調息,平息了紊亂的氣息。
“主人,天快黑了……咱們該吃飯了。”哮天犬說道,他是家養的,沒有外出覓食的習慣,都是等著主人餵養。
楊戩掃視了一群,這裡一片山林,沒有人煙,更何況他倆都受著重傷,想靠自己找吃的是不可能了。
“咱們走走吧,說不定附近有人。”楊戩艱難的站起來。
“好。”哮天犬也站了起來,兩人攙扶著往前走。
“也不知道凌峰現在怎麼樣了,他受的傷可不輕。”楊戩有些擔憂的說道。
“他……還能用地行術,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哮天犬說道,他有點不高興,主人為什麼要在和他獨處的時候提起別人。
“希望吧。”楊戩滿心憂慮的說道。
“主人,你別太擔……”哮天犬說著,突然停了下來。
“哮天犬,怎麼了?”楊戩疑惑道。
“主人,有危險。”哮天犬壓低著聲音,他雖然受了重傷,但是鼻子還在,能聞出情況。
“繞路走。”楊戩當機立斷。
嗷吼!
但這時,一聲虎嘯響起,前方灌木中,走出一隻吊睛白額大老虎,夜色下,一雙虎目幽光閃爍,死死的頂著楊戩兩人。
楊戩渾身僵直,冷汗不由冒了出來,他現在可是重傷之軀,說縛雞之力都是在誇獎他。
“哮天犬,你先走,我來攔住它。”楊戩沉聲道。
“主人……”哮天犬腿肚子抽筋,但卻沒有按照楊戩說的做。
“我還有法力,我能攔住他,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被你給拖累了你知道嗎!”楊戩壓低著聲音呵斥道。
“好,我馬上走。”哮天犬不疑有他,放開楊戩,慢慢往後退,儘量不激怒這隻老虎。
吼!
老虎大吼一聲,猛地狂奔過來,哮天犬怪叫一聲,拼命往身後跑。
楊戩冷靜的站在原地,他雖然法力沒了,但反應神經還在,不至於連一隻老虎的攻擊都躲不過去。
眼看著老虎即將撲擊,楊戩往地上一滾,避開了老虎的攻擊。
但就在他剛要起身之際,一股劇痛從胸腹間傳來,他不受控制的僵在了原地,舊傷復發了。
然而這時,老虎掉頭一個飛躍,落到了他身旁,虎爪一抬,朝楊戩臉上拍了過去。
要是打實了,楊戩的腦袋估計會受到重創,就算腦袋堅硬,脖子頸椎也扛不住那麼大的衝擊力。
楊戩連忙將兩隻手抬起來護住腦袋,同時整個人向後仰,但是來不及了。
嘭的一聲悶響,楊戩被拍飛出去,撞到一顆樹上停下,但右手小臂卻彎成了一個怪異的弧度,他骨折了。
還沒等楊戩喘息,老虎掉頭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