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
“此言道長可有何教我?”
“此言在老子道經中第二章,老子言世間萬物皆是一而為二,相對且相成……”
初生嬌陽中,凌峰與這貌美道姑坐在玉虛觀中東院的一處石臺上,談論道學。
凌峰已經忘記了自己來到這裡多久了,反正觀主不趕,他也不急著離開。
面前這貌美道姑的身份他也想起來了,應該就是段譽的母親,大理鎮南王段正淳的王妃刀白鳳,這老流氓段正淳沾花惹草太多,刀白鳳氣不過,所以直接出家了。
凌峰估摸著段譽這倒黴孩子也差不多快來了吧,畢竟上次見到他跟木婉清混在一起,天龍世界的劇情早已開始。
果不其然,凌峰這個念頭還沒消下去,就聽到觀外大門處有人呼喊。
“媽媽,媽媽,快來啊!媽!”
原本還端莊優雅,儀態萬千的刀白鳳一聽到這呼喊聲,瞬間臉色大變,對著凌峰道:“凌公子且在此等待,貧道要出去一趟。”
凌峰微微一笑,他來這裡也夠久了,是時候去別的地方看看了:“不如我和道長一同出去?,在下手上還有幾分功夫,一般人倒還進不了身。”
刀白鳳點點頭,快步朝門外走去,凌峰也跟著上去,上次忘記收取天道之力,這回不擔心了,它們自動送上門來了。
剛一開門,刀白鳳就看到了咋咋呼呼的段譽,心中高興,便上前攬住了他:“又在淘氣什麼,這麼大呼小叫的?”
段譽很久沒見到母親,也是高興得不得了,卻沒發現一旁的木婉清不知他們母子關係,直接打翻了醋罈子。
凌峰故意慢了一步,等他們理清人際關係後,才走出來:“沒想到道長還有這麼個兒子,你和這位兄臺站一起倒一點也不像母子。”
“哦?那像什麼?”刀白鳳看了好幾圈的傻兒子才停下來,聽到凌峰的話,饒有興趣問道。
“像姐弟!”凌峰微微一笑,這倒不是假話,刀白鳳現在連四十都不到,撐死也就三十六七,卻又一個十九歲的兒子,再加上她榮華富貴,保養不錯,這兩者年紀說是姐弟也不會差到哪去。
“哈哈,凌公子真愛說笑,哪有你說的那樣,我都老了,”刀白鳳笑了笑,不過嘴上這麼說著,臉上的喜色怎麼也蓋不住,沒有一個女人不願意聽這種話。
“不老,不老,這位兄臺說得對,媽還很年輕。”
段譽看了凌峰一眼,笑嘻嘻道,顯然沒認出凌峰,估計是這段時間跟妹子濃情蜜意,腦子自動過濾別的雄性生物吧。
不過他沒認出,木婉清倒是認出了,木婉清看到凌峰的第一眼,便驚咦道:“咦,竟然是你!”
“婉妹,你認識這位兄臺?”段譽有些疑惑,他還是想不起來。
凌峰眉毛一挑,這聲“婉妹”你是叫對了!
木婉清剛要回答,卻突然被柳樹叢外的呼叫打斷:
“玉虛散人,千萬小心了,這是四大惡人之一!”
凌峰順著聲音看去,發現一個身著白衣,手拿判官筆的人影疾奔而至,而凌峰也看到了不遠處的樹上,站著一個瘦瘦高高的人,手裡還提著一對鋼抓,這人目光火熱地打量著刀白鳳和木婉清,顯然不懷好意。
來的白衣男子是大理皇宮四大護衛“漁樵耕讀”之讀,筆硯生朱丹臣,他見刀白鳳面色有異,還以為她在雲中鶴手上吃了虧,顫聲道:“你……你和他交過手了?”
對面的雲中鶴獰笑一聲:“現在動手也不遲,”
說著,腳下一點樹幹,揮舞著鋼爪殺來。刀白鳳冷哼一聲,一揮拂麈,迎了上去,朱丹臣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