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範棗妮道:“女人,當官的女人,幸福的沒幾個,大多都是內心委屈痛苦不堪卻臉上笑容燦爛。”範棗妮說得很投入,“原因不用多說,你馬小樂的腦袋肯定能想得過來。”
“唉,真是為她們感到難過,承受的太多了。”馬小樂搖頭嘆氣,拍著範棗妮的肩膀道:“棗妮,我看你就做個小記者吧,東跑跑西逛逛的就算了,可千萬別當官。”
“瞧你說的,我們記者在你心目就那形象?”範棗妮很不服氣,“再說了,也不是當官的女人就都不幸福。”
“哦,說說來聽。”馬小樂呵呵一笑,“我看怎麼個幸福法。”
“你不知道吧,偷偷摸摸很幸福!”範棗妮道,“只要她們一旦發現了對路的獵物,而且又有把握掌控的,他們就不會輕易放手,會像捂寶貝一樣捂著!那樣,她們內心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會化作瘋狂的幸福叫喚!”
“幸福了叫喚叫喚可以理解,咋還瘋狂的呢?”馬小樂問道。
“我說瘋狂是原始的、**的、直接的,不講究什麼高檔次的品味和情調。”範棗妮很神秘地說道,“根據我多年來的觀察,原因也找到了,那是因為那些女高官們在長期的委屈和壓抑下,有點心理變態,一般有情調和品味的東西,已經不能安撫她們近乎病態的、孤獨的、可憐的小心靈!”
“瞧你說的,把人家說得也太慘了點吧。”
“那也是,也不是說那些女官女幹部都痛苦到病態,也不是一直是病態。”範棗妮嘿嘿一笑,“有正常人,也有半正常人。”
“那譚曉娟呢?”馬小樂話題一轉,“她是啥樣的女官?”
正文 【319】 正事
“她啊。”範棗妮哼哼一笑,扭頭說道:“馬小樂,你問這幹嘛,是不是想趁虛而入?”
“啥呢你。”馬小樂很生氣的樣子,“棗妮,你的思想太複雜,這樣不好。”
“行了你,還跟我裝。”範棗妮道,“根據我的觀察,譚曉娟算是比較正常的,沒啥異常,當然,她要是遮起來不讓我看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算了,不跟你探討這事。”馬小樂覺得範棗妮下面不會說出啥新東西,頂多就是拿他說事,所以乾脆不說。“棗妮,今晚到哪兒?”馬小樂追問了一句。
“回家唄。”範棗妮嘆著氣,“想著祁願要回來了,很沒勁。”
“咋了,男人回來還不高興?”
“不是一條心,看著有點生氣。”範棗妮道,“各有心思,但好在都沒說出來,大家面上也還說得過去。”
“棗妮,按我說,咱能忍就忍著點,畢竟人家是幹部子弟。”
“我可不那麼想,憑啥要忍著?”範棗妮道,“不過現在我心裡安坦多了,也沒啥忍不忍的。”
“怎麼又安坦了?”
“我偷東西了!”
“偷啥了?”
“漢子!”
馬小樂一愣,隨即指指範棗妮,“好傢伙,你這話說得我……”
“說得你咋了?”
“說得我感覺不太光彩咧。”馬小樂嘿嘿笑著,捏了範棗妮一把,“我這不成了那啥銀賊了麼!”
“不,你不是銀賊!絕對不是!”範棗妮很堅決地搖了搖頭,“你就是一臭流氓,別的啥都不是!”
“好啊你!”馬小樂抬手指指範棗妮,把她拖到街邊,“既然你說我是臭流氓,那我還就流氓了!”說完,直撕範棗妮的衣服。
“瘋了,你瘋了!”範棗妮呵呵笑著跑開了,馬小樂慢慢地追過去。範棗妮跑的方向是馬小樂的住處,離得並不太遠。
一路瘋瘋打打,兩人到了屋裡,上身已經差不多赤溜溜了。
“馬小樂,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