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委屈道:“母后不在,父神連吃個飯都不願意陪我麼?”
父神不言不語的看了我半響,他不說話讓我心裡很是咯噔。
被他看的我有些心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雪之你不要當本帝是傻子,你的那點花花腸子在本帝面前最好是收拾的乾淨。”
我不滿道:“你怎麼知道我長的是花腸子?你在我肚子呆過不成?”
這話說出後,我感覺哪裡不對,只是沒等我想出個名堂,父神便一把將我揮到在地。
嘴裡還不停的叫罵:“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女兒出來,蠢的氣死人。”
這一摔不得不說這父神真狠心,摔的我真疼。
我更不明白道:“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狠心的父神,這麼摔我。”
父神暴怒:“雪之你給我滾回飛雲宮去。”
我自然是不曉得那句話說的不對惹到他,他罵我,我還嘴這不是天經地義麼?怎麼就生這麼大氣?
最終,我自然不會聽信父神的讒言回到飛雲宮。
離鏡因敗了輕音一招,被輕音的冰刀上的冰力逼的是節節敗退,乘此空擋,輕音一揮手,冰刀便朝離鏡而去。
這就是仙魔的區別,仙永遠是在前面,不管是法術還是家底都是勝過魔家。
原諒我比較在乎家底,沒家底哪裡有飯吃,吃都吃不飽估計也沒幾個人能修煉。
眼看著輕音的冰刀就要逼近離鏡,我猛然想起一個問題,那鱗片是離鏡身上的,那就是說離鏡的本體是龍?
那輕音這一刀下去,那離鏡豈不是被砍成兩節?
當即就心下一驚,沒等那刀招呼到離鏡身上,我飛一般的速度奔去,就在那冰刀砍上離鏡之前,我抱緊離鏡一個翻滾,與他雙雙滾到一邊,這才躲開來。
輕音見是我,立刻收回了冰刀。
離鏡眉心都蹙在一起,臉色也有些慘白,我扶住他急道:“離鏡你有沒有事?哪裡受傷了?”
離鏡頓住了,好一會才搖了搖頭,可我見他面色這麼白便知道受的定然不是外傷。
輕音看著挺溫潤,只是對待敵人,他一向不溫柔,手段不比離鏡輕多少。
輕音的冰刀飛在半空,直直的對著離鏡,見我在,一時間就這麼僵持著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輕音看著我,道:“雪之……你這是做什麼?今日你是打算救他?”
他的語氣裡少有的冷漠,這份冷漠讓我有些擔心。
狐兒一向比較敏感,就算我是跟人家多說一句話他都會問半天,此情此景,我這般抱著離鏡,狐兒的心裡多半是又想歪了。
離鏡看向輕音道:“她不能嫁給你,必須跟我走。”
這廝就是這種性格,就算被揍的七葷八素還不忘自己的霸道,強硬,還帶有偏執的感覺。
輕音語氣依舊很冷的道:“口氣倒是不小,跟你走?你知道她是誰嗎?”
嘎,這個問題……我似乎重來沒有告訴過離鏡。
若是他知道我的身份,會怎麼樣?
離鏡面不改色道:“她是天宮之人,飛雲宮侍女,即便是個侍女又如何?本尊依舊要她。”
飛雲宮侍女?這個,這個好像是我在夢裡對他說的,。嚇……這廝進我夢境?
“飛雲宮侍女?”
“呵呵,雪之,是你自己告訴他,還是我替你說?”輕音看著我一字一句道。
從來都沒感覺輕音這般可怕,可怕的我肉疼。
離鏡聽輕音這般說,看向我道:“他在說什麼?雪之,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他的整個臉色都不好了,我想,這張不好看的臉色後面一定是有滔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