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近幾十年,甚至上百年,華夏都流行這麼一句話:外來的和尚好唸經。
近些年,華夏的情況更是有增無減,國外的文盲、二貨跑過來都是各大英語培訓學校的外籍教師,深受學生們愛戴,年輕的學生們以能和這些垃圾對話為榮,甚至一群學生擠破頭,一些不韻世事的女孩子更是身心被騙,還傻不拉幾覺得挺光榮。
凡是外來都好,凡是本土,都爛,都丟人,都不行。
這是一種文化自卑的悲哀。
列作涅夫一直是前呼後擁。
飯後休息,下午兩點左右,在黃傑等人的簇擁下,列作涅夫一臉的嚴肅地走進了會議室中,眾教授們翹首期盼他的到來。
一路人都沒怎麼搭理黃傑,到了之後,瞥了一眼眾教授,很是傲慢倨傲,說道:“我這次過來只呆兩天,時間一到就走。”
翻譯趕緊跟大家說。
“專家同志,這麼急呢,我們還等著你指導呢。”
“能否多逗留幾日?”黃傑也忙表達這個意思。
“呵呵,據說在座都是大功率電力電子領域內的教授、甚至還有兩位院士,我在毛熊國只不過是副教授,你們確定需要我的指導嗎?”
翻譯一說出來,眾教授一聽臉色都大變。
這算怎麼回事嘛。
毛熊國太敷衍了。
不派專家也就算了,還是個副教授,就這級別也不配呀。
這不是羞辱人嗎?
一個個臉上都是火辣辣。
秦明可是院士。相當不滿,直接站了起來說道:“小黃。這是怎麼回事?讓一個副教授來指導我們?開什麼玩笑。”
“就是,有沒有這個本事。”
“這傢伙看起來沒多大。能懂啥?”
龔書也嚴肅地說道:“這很不妥當。”
黃傑在極力地安撫眾人。
群情激奮,翻譯是個白白淨淨瘦瘦高高的小夥子,自然不會說給列作涅夫聽。
一直板著臉毫無表情的列作涅夫突然笑了起來。
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他掃視了諸位教授一眼,一臉玩味地說道:“諸位,技術並不是拉專案,也不是評職稱,我知道在座都是教授,最擅長就是刷論文、壓榨學生、爭奪榮譽。呵,我在國內是副教授,又有什麼關係呢,這些頭銜我從來都不在乎,能真正地解決技術問題嗎?在我們毛熊國只注重能力,我就是空間站高壓直流發生器的總負責人。”
一口流利的中文。
說得眾人羞憤難當、啞口無言。
“你們這些人解決不了技術難題,我一點兒都不意外,哦,諸位不要驚訝我為何會說中文。我的研究生是在冰城工業大學讀的,華教授,不知你對我是否還有印象呢?”
華教授快六十歲了,還想最後衝刺一下院士的頭銜。這才眼巴巴地跑來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眼看這毛熊國來的小後生口出狂言就很不喜。瞪著眼睛看了又看,搖了搖頭。確是半點印象都沒有。
“那不奇怪,我當初不過是你整個團隊下面一名副教授的學生。他對我的指導讓我印象深刻,如何造資料,如何造圖片,如何胡亂插入引文,如何撰寫發表的論文,在你們看來易如反掌,而這些無用的東西竟然是你們重要的考核依據,哈哈,現在想來太可笑了,所以,我一聽說你們攻克不了技術難題,我一點兒都不奇怪。”
學術之風不夠嚴謹肯定存在,但也不至於這般明目張膽,如此這般被列作涅夫說了出來,等於是這個圈子裡的頭臉人物都知道了,華教授整個人都顫抖著,臉色特紅,整個脖子都紅,紅到耳根,一會兒捂著胸口極為難受。
跟他相熟的教授知他心臟不好,趕緊從身上把藥給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