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可是更多還是興奮,為什麼?其實很簡單,杜睿既然是當朝第一權臣,只要能參倒了他的話,那麼自己必然會聞名天下,到時候李承乾就是再怎麼恨他,卻也不得不重用與他。
李義府的心中雖然盤算的話,但是卻依然不動聲色,反而表現的有些惱怒,斥道:“住口!你不過以尋常小民,如很敢詆譭當朝國公,難道你不知道杜大人的宣告嗎?豈敢如此放肆,念在你不懂國法,本官繞你一回,今後不可任意妄言!”
李義府雖然說的嚴厲,可是他說得那些話,只要有些心機的人就不難聽出,這些話都是些場面話,說了和沒說一樣。
李義府如果當真惱怒了的話,就不會這樣和天草四郎說話了,直接將人趕出去也就是了,而且還提什麼名聲,顯然就是在告訴天草四郎,想要搬到杜睿,沒有點兒真材實料,是根本不可能的。
天草四郎也是個人精一樣的人物,哪能聽不出來,見李義府已經有些意動了,只是在等著證據,不禁心中暗喜,卻裝出了一副焦急的模樣,道:“大人!宋國公乃國之重宰,社稷能臣,威名遠播海內,小人若不是有真憑實據,如何敢來大人的府上胡言亂語!難道小人就不怕國法嗎?”
李義府聞言,裝著驚訝的模樣,道:“哦!難道杜大人果真犯了國法,你且不要著急,慢慢說來,如果杜大人當真做了有礙國法之事,本官自會在聖上面前參奏於他!不過你可也要想清楚了,若是沒有真憑實據,僅憑揣測的話,便狀告宋國公,到時候本官就先治你一個誣陷之罪!”
天草四郎知道李義府此時已經上鉤了,也不再釣李義府的胃口,言道:“小人家中操持的便是海外貿易,這些年來時常往來於倭州,就在一個多月以前,宋國公和家眷到了倭州,小人久慕宋國公,也曾到港口處迎接。”
李義府不耐煩的打斷了天草四郎的話,道:“說這些作甚,本官可沒時間聽你說這些廢話!撿重點說!”
天草四郎忙應道:“是!是!大人!或許大人還不知道,那倭州都護府的大都督劉仁軌已然謀反!”
“什麼!?”李義府一聽就跳了起來,此事和杜睿有什麼聯絡,可單單是劉仁軌謀反,這件事就已經非同小可了,大唐征服倭國已經過去了六年的時間,雖說倭州叛亂不斷,可卻始終牢牢的被大唐掌控著,如今劉仁軌居然謀反了,讓他如何不吃驚,“你~~~~~~你萬萬不可亂言,那劉仁軌當真謀反了?”
天草四郎指天發誓道:“在下所言句句確鑿,若是有半點兒假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看的txt電子書
李義府按捺住心中的興奮,顫聲道:“好!好!你且接著說,那劉仁軌謀反,和宋國公有何關係!”
李義府說著,聲音一頓,兩眼反光的看著天草四郎,道:“難不成劉仁軌謀反都是那杜睿授意,杜睿難道是要割據倭州稱王不成!?”
天草四郎聞言,都不禁佩服李義府的想象力,可是這件事卻不是可以隨便誣賴的,不然的話,用不了李承乾調查,可就要穿幫了,連忙道:“這倒是不曾?”
李義府聞言,不禁一陣失望,皺著眉道:“既然如此,你又來狀告宋國公什麼?”
在李義府想來,這件事最好就是杜睿和劉仁軌兩人勾結成了一個叛國小集團,陰謀顛覆大唐的江山社稷,要是那樣的話,這件事可就熱鬧了,想想看,當朝國公,三位公主的駙馬,皇帝李承乾最為信任的人,居然謀反了,而且這件事還是被他李義府揭發出來的,到時候,他就是刻意低調,想不出名都不行。
天草四郎見李義府面帶失望之色,趕緊道:“宋國公大人,雖然不曾謀反,可是卻也相差無幾,劉仁軌謀反之後,宋國公便親自前往了平安京,將其說服,可卻假借聖命,赦免了劉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