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乖了,這樣陳兵城外,就是防止我們的龍怒吼再次發揮威力,由此亦可知他們必嚴密監察著我們的動靜,防止我們偷進流仙城去。”
妮雅指著地平線的最遠方,低呼道:“看!又有船來了。”
我們極目而望,只見三艘黑魔船,緩緩逆流駛至,又帶來了新的兵員。
我們的心直沉下去,愁眉難展。
假設流仙城本身有三萬黑叉軍,加上從北路二堡敗退的三萬至四萬人,又再加上由北方增援而來的部隊,現在他們便最少集結了九萬以上的兵力,而新的兵員又不斷由水路源源開到,當他們在未來的數十日內,聚集了足夠的兵力時,便會向我們發動強攻,在大劍師堡尚未建成的時候,只憑我的魔女刃和十萬淨土軍,如何應付對方狂風暴雨式的猛攻?
我坐在流仙河旁一塊大石上,苦思著對付黑叉人的良策,以往我面對危艱時,總能憑直覺迅速作出決定,但今次卻有一籌莫展之嘆。
包令我苦惱的是,黑叉人就算輸了這場仗,失去了流仙城,實力的損失和士氣的打擊固是嚴重,但仍非致命。但若我們敗北,淨士便完蛋了。
現在和黑叉人對峙著的已是淨土的全部精銳和大將。
一天給黑叉人壓在這裡,動彈不得,我構想中的游擊戰略便不能展開,因為黑叉人是不會容許我們到任何地方去的,所以奪下流仙城,便變成了首項要務。
除了妮雅要督促她的手下外,其他三女由早上陪我在這襄坐到了黃昏,但我仍想不到任何妙策。
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唯一的最佳方法仍是由水路進攻。
但怎樣才能無聲無息破壞那最關鍵性的攔河大鐵閘,卻是最煞費思量的事。
時間每過一分,敵人的實力便會增加一分,我們的時閒愈來愈少了。
採柔走了過來,挨著我坐下。
我無情打采地問道:“紅月和龍恰到那裡去了!”
採柔憐借地吻了我一下,道:“她們到了河下邊去拾石子,噢!她們回來了。”
兩女的嬉笑聲遠遠傳過來,還有大黑得意志形的吠叫聲。
採柔伸手撫著我的臉頰,輕輕道:“我多麼希望能分擔大劍師的憂慮。”
我將臉埋人自己捧起的雙掌內道:“我的腦袋已想到完全閉塞了,需要新的刺激。”
採柔一呆道:“新的刺激!”忽地站起來叫道:“龍怡快過來!”
我愕然抬頭,望向採柔。
龍怡和紅月拉著手奔過來,旁邊是開懷雀躍的大黑。
龍恰笑道:“採柔!什麼事了?”
採柔認真地道:“大劍師需要新的刺激。”
我們三人齊齊露出疑惑的神色,新的刺激和龍怡有什麼關係?
採柔道:“我們三人中,只有龍怡對大劍師來說才是新的刺激,來!龍怡!快坐到大劍師腿上,讓他好好疼你。”這麼怪誕的想法,到了她口中卻變成天經地義的理所當然。這在閃靈族裡或者是很普通的事。
我搖頭苦笑,不知要記什麼才好。
龍怡俏臉生霞,連耳根也紅了起來,看看我,又看看採柔,手足無措。
紅月瞪大了美目,也是看看龍怡,看看採柔,再看看我,忽地“嗤”一聲笑出來,一手掩著小口,另一隻手將龍怡推到我身前,道:“好龍怡!我早有先見之明,來!讓大劍師抱抱吧!那舒服得緊哩!”
龍怡更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她嬌美至極的羞態,我的心也急促地躍動起來,童心大起,微笑道:“來!坐吧!”
龍怡羞不可仰,嬌吟一聲,倒入我懷裡,兩手纏上我的頸項,俏臉埋在我寬厚的肩膊上。
擁著她青春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