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戚了?”
“就你會往壞處想。”錢春鳳看不慣她的做派,“聽說是寄過信,但是大隊一直沒收到,你瞧瞧大隊長都來,就是為了信的事。”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大隊裡的大部分的人都沒寄信的需求。
但其中一些卻是天天盼著收信,就比如說大隊裡其他容家人。
“是不能收到信嗎?那會不會我姐姐也寄過信?”
“我公公好像也有個走散的親戚,要是那人也在城市裡當工人就好了,有個人脈,萬一也能讓孩子們多條路。”
“哎喲,丟的信可得找回來,我媽到死都記掛著我哥哥,要是能找到他,我媽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外面一片喧鬧,院子裡的大隊長卻很是沉默。
陳嬸子很是為老姐姐委屈,“這件事一定得查,這信要是能寄到,丑牛奶奶也不會白白等了二十幾年,他們姐弟要是早早相認,丑牛爸也不會……”
說不準就不會去參軍,丑牛奶奶也不會哭得眼睛都瞎了。
“是不是被人盜了信?”院外有人大喊著。
羅建林深吸一口旱菸,眉頭緊蹙著,“這件事還得去查查,我並不偏向是被盜了信,大隊裡來往信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如果真有人盜信,不可能偏偏只盜當年逃荒走散那些人的信。”
丟失信件的群體固定,全都是當年逃荒的那一群人。
而現在大隊的村民以及知青們的信件從沒有丟失過,這絕對不是偶然。
他沉默了一會,跟著開口:“明天吧,明天我去鎮上跑一趟,容知青你們應該也會去鎮上?那明天一塊上路,你也隨我去一趟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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