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千劍光,如雨傾瀉而下,洞穿十方大地,有著不朽陣神力加持,威能強盛。
天炎以**相迎,叮噹作響,無法攻破這副道軀。
“鏘!”
一把開天神斧,突然從上空劈了下來,光芒閃耀,才燦燦奪目。
“咔嚓!”
天炎祭出銘道鼎,砸了過去,那把開天神斧應聲破碎,無法阻擋小鼎。
鼎身古老的紋路,無比的清晰,流轉著一股神秘的色彩,綻放無量光,每一縷都呈現出不同的顏色,內蘊大玄奧。
“闖獄者,死!”一道冷漠、似來自洪荒的聲音,從遠方傳來,聲浪如雷,炸響在這片天地之間。
天炎雙耳失聰,振聾發聵,差一點癱倒在地上,道心碎裂。
“鏘!”
殺劍錚錚而響,橫空一斬,直接劈碎了那來自上空的聲浪,抹平一切痕跡。
天炎三步一向前,腳若踏在了時空逆流上,導致周邊的萬千法則,都變得紊亂起來。
攀登山脈一千丈時,五萬金甲戰衛,早已經在此地等候,手握重盾,身披戰鎧,光霧蒸騰,繚繞著金色符文,熠熠生輝。
大戰不可避免,天炎大開大合,如入無人之境,劈碎兩名金將,橫推五萬人,繼續攀登。
三千丈,天炎終於受傷了,被一位絕世金將,一劍所傷,一股沖天士氣侵體,如火熾熱,如刀鋒利。
神虎發威,妖氣密佈與天地間,威勢掃蕩,雙翅一震,產生一股颶風,掀翻了十丈方圓的一切。
“你不打算療傷嗎?”神虎渾身發光,一片赤霞,非常的神聖,仿若祥瑞之獸。
天炎搖了搖頭,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對自身的情形不妙。
苟言心機極深,幾乎是算無遺漏,沒有空子可鑽,需要以大勢力,大智慧,打破這個死局。
“一路的血火風雨,我都走過來了,莫非,我會在這裡跌倒嗎?”天炎搖頭一笑,看似偉岸的身影,顯得卻是那般的疲憊。
“闖獄者,上前領死!”一名身披金色重鎧,駕馭古戰車,揮舞著一把開天斧的金將,飛奔過來。
一股浩瀚的大聖威瀰漫開來,勢如天帝一般強橫,手中的開天斧,有著一抹血光閃動,交爍著十多種不同的帝血。
這是一名強大的武者,天資恐怖,踏足大聖境界,力可伐帝。
天炎臉色平靜,雖然受了一點傷,但並無大礙。
他的眉心發光熾熱,一篇玄奧的經文,抖動而出,金輝璀璨,光華如火。
“開天斬!”中年男子大喝,渾身蠻力如龍,氣血強盛,轟隆作響。
一道斧光劈了過來,橫貫千萬裡虛空,聲勢浩大,塌陷無數。
銘道文烙印在空中飛舞,金光璀璨,如刀鋒利,斬碎了那道斧光,軌跡不變,壓落了下去,把那名中年男子,斬成了兩截。
天炎繼續邁步,踏過中年男子的斷軀,不理會身後的怒吼,動若崩天碎地。
“一個年輕後輩,竟然這般強橫,連浮廣都對付不了他。”在眾神殿之內,有著數十道人影,盤坐在蒲團上,其中一名老人,凝望著半空中的古鏡,透析著之前的戰況。
另一旁,苟言的神色非常的平靜,衝那老人微微一笑,道﹕“林南長老,大人曾吩咐過,此人天資縱古,堪與大帝相比,若不能為我們所用,必須當場斬滅,以絕後患。”
那老人淡漠的掃了苟言一眼,點了點頭,併為吭聲。
苟言也不動怒,依舊恭敬地坐在一旁,斜瞥在座的數十人。
“大人坐下的,數十位太上長老皆都到此地,即便真的驚動了什麼人,光憑這股力量,也足以拖延片刻了。”苟言心底不禁冷笑了起來,似乎對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