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很足。
胡二愣在牆角蜷縮著,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眼睛睜了睜,又睡著了,看樣子,昨晚真的是讓他感覺疲憊至極了。
陳二嘎在胡二愣的屁股上面踢了一腳,道:“起來,二愣子,做事了。”
胡二愣歪著腦袋,勉強睜開眼,抱怨著道:“二哥,還早著呢,幹啥?”
陳二嘎將郵件發了出去,拍了拍手,站起身來,道:“現在已經是八點了,八點是個好時候,你下去買點早點過來,吃完了飯,我們就要幹事了。”
胡二愣還沒有睡好,心裡是一千萬個不情願,但沒有辦法,陳二嘎發話了,他哪有不做的道理,只好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搓了搓眼睛,扭了扭腰身,道:“好,二哥,你等著啊,我下去買早點。”
“嗯,注意點,以免被人盯梢。”陳二嘎叮囑道。
胡二愣牙也不刷,臉也不洗,就將門拉開了,回過頭道:“二哥,你放心好了,今天的我,已經不是昨天的我了。”
這句話倒也不是大話,胡二愣跟在陳二嘎後面混了這麼久,就算是個木頭,也變得有點頭腦了。
沒有頭腦的人,在陳二嘎的身邊是混不下去的。
胡二愣走後,陳二嘎伸了個懶腰,走到三個女人的中間,搖頭晃腦地道:“美女們,現在你們應該去刷牙洗臉了,你們看上去就像是……”
“就像是什麼?”三個女人搶著問道。
“就像是坐檯的小姐一樣。”陳二嘎毫不諱言地道。
接著就是一頓噼裡啪啦的聲響,再接著就是三個女人進去了衛生間,剩下一個滿頭被打的是胞的陳二嘎。
早點不算很豐盛,只是幾籠小籠包外加幾杯豆漿,不過大家吃的都很開心,因為至少到現在,大家都還活著。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陳二嘎吃完了早點之後,就在椅子上面坐了下來,點燃一根菸,開始抽起來。他忽然發現,自己已經有很久沒有抽菸了。
其實也沒有很久,只不過幾天而已,但是對於陳二嘎來說,卻好像是幾年一樣了。
他抽的很慢,他在享受煙的滋味。如果世上沒有香菸這種麻痺神經的好東西,陳二嘎就再也找不出活下去的理由了。
“二愣子,你在這裡照看好三位美女,我要出去一下。”陳二嘎對胡二愣道。
“二哥,你又要出去做什麼?”胡二愣不由地問。
“你難道以為我們在這裡坐著,吳愛民就會無緣無故地死掉嗎,你想的也未免太簡單了點。”陳二嘎已經站了起來,從衣櫃裡面翻出來一套西服。
這套西服是前幾天胡二愣剛買的,自己還沒有捨得穿,現在卻讓陳二嘎搶先了。
陳二嘎的身材很不錯,什麼衣服穿在身上都顯得筆挺修長,他將領帶打起來,對著三個女人招了招手,道:“各位,晚上見。”
外面的天氣雖然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炎熱,但是空氣卻很清新,陳二嘎穿著西服,臉上連一滴汗水都沒有,他上了一輛計程車。
自打陳二嘎發跡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打的了。
“去哪兒?”司機問。
“軟天集團。”陳二嘎道。
軟天集團的總裁魯君正在辦公桌上斜坐著,兩根長長的指頭之間夾著一根細長的香菸,這是從韓國進口的香菸,專門為女人制造的,煙味很淡很香。
她將香菸放在雙唇之間,一個男人馬上過來幫她點燃。
這個男的看上去四十來歲的樣子,打扮的很樸素,可是眉宇之間,卻有一股傲氣,頭髮往後面梳著,光溜溜的,蒼蠅趴上去都會掉下來摔死的。
這個人就是魯君的丈夫,省會的會長——胡不道。
胡不道自己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