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
想到這兒,李興的臉上就不自覺地露出了快樂的笑容,真是yy無罪啊。
可事實上呢?現實跟yy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而且有時候差距還很大。
王若男已經洗完澡,從浴室裡面出來了,她剛才穿的那件浴巾也換掉了,換成了自己的衣服,從頭到腳,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絕對沒有一點可以意淫的地方了。
“你還不趕快起來,我要睡覺了。”王若男將溼漉漉的頭髮用毛巾擦拭著,道。
李興剛要問“那我睡哪兒呢”,可還沒問,走過來的王若男突然指著他的臉,凝眉道:“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呢?”
李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果然,又流血了,他擦了擦,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鼻子已經流血好幾次了。”
王若男笑了笑,道:“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太興奮了,所以連鼻血都流出來了啊?”
李興雖然有點興奮,但卻不能說出來,咳嗽了一聲,道:“沒有的事情。你今晚睡在這兒,我睡哪兒呢?”
“這裡只有一張床,我睡在這裡,你當然就要睡別的地方去了,難道你想跟我睡在一塊嗎?我們又不是……又不是情人?”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王若男的臉上也不禁紅了一塊。
李興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嘆息著道:“那好吧,我走了,房錢我已經給過了。”
他說著話,就站起來,走進了浴室裡面換衣服去了。
雖然說上衣是不能穿的了,不過幸好現在是夏天,男人光著上身在路上走,也不會有人說道的。
李興把褲子穿了,走了出來,道:“我走了啊。”
王若男看也不看他,隨口道:“走吧,拜拜。”
李興看了一眼王若男,拉開門,走了出去。
等到李興走後,王若男才轉過臉來,看著門,使勁地跺了跺腳,罵道:“真是個笨蛋,笨死了,居然真的走掉了。”
李興覺得很掃興,忙活了一晚上,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
其實他卻還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說“不”的時候,往往就是“是”,而“要你走”的時候,往往就是“不要走”。
李興光著上身,點燃了一根香菸,一邊走,一邊慢條斯理地抽著,晚飯他除了喝了一口酒之外,半點菜都沒來得及吃。
他現在覺得肚子餓了,必須要找個地方吃一頓才行,不然明早哪有力氣上班呢?吊絲生活不是好過的。
在這條街的街口,有一家很小的燒烤店,燒烤店的老闆是個老頭子,雖然老頭子年紀很大,動作也不夠靈活了,可是做的燒烤卻很不錯,李興在這裡吃過很多次了。
他跟這個老頭也很熟了,老頭的名字叫什麼,沒有人知道,大家都叫他老菜頭。
李興走了進去,在裡面坐了下來,衝著老菜頭道:“隨便來點,再搞瓶啤酒。”
老菜頭也不答話,依舊自顧自地搗鼓著手裡的兩根雞翅膀。
李興吸完了最後一口煙,將菸蒂彈了出去,不巧彈在了一個男人的褲腳上面
這個男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頭髮很長,一條黑色的褲子下面是一雙很尖的皮鞋。李興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很面熟,好像在哪兒見到過。
他走了過來,嬉笑著道:“你好啊,不好意思啊,剛才沒注意,菸頭彈到你褲子上面了。”
男人不說話,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酒,他的手裡拿著一個金屬的隨身酒瓶,酒瓶很精緻,他一口口地喝著默不作聲。
李興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幾眼,發現他的眼角有一道細長的刀疤,一張臉就像是花崗岩雕刻成的一半,堅硬冷酷,堅挺的鼻子下面的嘴唇,薄而鋒利。
李興也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