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面還有好幾道劃痕,臉上更是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頭髮也散亂不堪的,好像剛從鍋灶下面鑽出來的一樣。
但不管怎樣,他還是活著的。
白髮的臉色鉅變,失聲道:“你……你還活著?”
陳二嘎咳嗽了一聲,連喉嚨裡面都在冒煙,道:“你不是廢話嗎?死人還能站著嗎?對白有點深度好不好?”
“可是你……”白髮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