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才想以此贖罪吧,但一個人的雙手若是沾滿了血腥,就該血債血償的,我一定會找到他,將他誅殺,以謝我爸爸的在天之靈的。”張楓堅毅地道。
原來胡不道的乾爹是夏無力,難怪乎上次在陳二嘎的面前有恃無恐,原來有這麼硬的一個後臺,聽到張楓說夏無力皈依了佛門,陳二嘎就想起來陳泰山,也是晚年信佛了,興許跟夏無力一樣,自知早點殺的人太多了吧。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陳二嘎不由地看了看自己一雙修長的手,他也殺過了很多的人,以後會不會也有人找他報仇的呢?他老了之後,是不是也要去當和尚呢?
“我們要是想鬥敗胡老大,就必須再去秦皇陵一次,我爸爸活著的時候,跟我說過,秦皇陵裡面的秘籍很多,但最厲害的並不是《大乘巫經》,而是《小乘巫經》,這本書裡面記載了一千三百種法術,很多都是不傳於世的,要是能夠弄到這本書的話,那打敗胡老大還是極有可能的。”張楓的目光掃在陳二嘎的臉上,等著陳二嘎的回覆。
陳二嘎吸了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來,道:“別說我們不一定能找到這本所謂的《小乘巫經》,就算找到了,在一個月之內,也不能修煉出多少名堂來的。”他看了一眼張楓,道:“可王日青只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內不能帶著你的人頭回去見他,我的朋友就要遭殃了。”
張楓不說話了,低垂著頭,看著地上揚起的灰塵。
陳二嘎也沉默了起來,在這個時候,隨便一個決定就能夠對以後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看到兩人都緘默無言,一直坐在椅子上面呻吟不絕的李孝順突然開口道:“二哥,張哥,我看你們兩個不如先將胡二愣大哥救出來,再考慮去秦皇陵裡面探尋經書的事情。”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一句平平常常的話,將兩人的思維上的結點開了,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同時道:“對啊。”
“我看你還是將你的‘家屬’借來,安排在我這裡,我們兩個再去救胡二愣出來,不要給對手可乘之機了。”張楓道。
他嘴裡所謂的家屬也就是陳二嘎身邊的女人們。
陳二嘎沉吟著,道:“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法子了,我先走,一會再過來,我們再商議後面的事情。”
張楓不語,點了點頭。
陳二嘎做事向來是雷厲風行的,說到做到,他再也不多話,大步踏出了張楓的屋子。
“等等。”張楓也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道:“我跟你一起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陳二嘎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好!”
兩個人上了陳二嘎的車子。
“你這車不錯啊,可惜在山路上不能發揮所長了。”張楓淡淡地道。
“何止不能發揮所長,現在連底盤都快給山路上的石頭拖掛掉了。”陳二嘎也淡淡地道。
“我有句話想問你。”張楓道。
“什麼?”陳二嘎道。
“你為什麼不對我出手,而要跟我聯手對付胡老大呢?我到現在都還想不通。”張楓的一張冷漠的臉上現出了一絲溫熱。
“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家威脅,而且……”陳二嘎笑道:“我很喜歡你,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有很多想象的地方。”
張楓看了看車窗外的楓葉,道:“但願我們以後都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夏天慢慢地過去了,秋天漸漸地到來了,不知不覺之間,漫山楓葉流丹,很悽美。
“話說你活著就是為了給令尊報仇,可是等到有朝一日,你大仇得報之後,你準備去做點什麼呢?”陳二嘎打著方向盤,道。
“也許隨便找個女人,然後開家小飯館什麼的。”張楓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