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兒到事發地點,距離並不遠,以他們的飛行速度,自然更快,不過是轉眼間的工夫,他們就已經到了。
但可惜的是……
戰鬥卻已經結束了,小森王已經不在了。
只有一個不知生死的人影在地上苦苦地掙扎著。
陳二嘎衝過去,將掙扎著的一郎扶了起來,一郎全身上下的筋脈全都已經斷掉了,四肢上的骨骼也都碎裂成片了。
他的內臟被他破碎的肋骨刺穿,連其中的一隻眼睛都已經被打瞎了。
可他還沒有死去,還在掙扎地,他要等到確保他的姐姐沒事,他才能夠安心地死去。
他的一隻手還能夠微微地動著,緊緊地攥著陳二嘎的衣服,口中的鮮血翻湧了出來,“我姐姐呢,是不是還活著?”他的臉上跟胳膊上都是血跡。
陳二嘎縱然是個男人,但此時也忍不住淚光在眼眶裡湧動著,低聲道:“她還活著。”
“好……好……”一郎的手漸漸地放鬆,那隻僅存餘光的眼睛慢慢地閉上了,最後一口氣嚥了下去。
只要他的姐姐還活著,那他就能夠放心地去了。
在他的心目中,沒有人可以取代他姐姐的位置。這也許就是親情的價值。
陳二嘎看著懷裡死去的一郎,良久沒有說話,死亡總是在他的身邊出現,他卻還活著,他能夠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為死者報復。
他微闔著眼睛,看著一郎平靜的臉,一郎死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掛念,可是仇恨卻在陳二嘎的心裡生根發芽了。
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說,永遠只有一次,沒有人有權力去剝奪別人的生命。
如果這種殺人的事情還在繼續的話,那麼這個不公的世道,只有用暴力去扭轉他本來的面目。
陳二嘎擦了擦一郎臉上的血痕,將一郎抱起來,面對著鐵堡的方向。
那裡面的人,總是高高在上的,他們殺人如麻,他們視人命如草芥,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因為他們的殺戮,讓多少人家破人亡。
是時候讓他們嚐嚐這種慘痛的滋味了,是時候把他們拉下馬了。
“明天一早,我們就殺入鐵堡,一個不留。”陳二嘎的聲音就像是一個符咒一樣響起。
在世界沒有和平之前,我們能做的就是“以暴制暴”。
陳二嘎回去的時候,湘雅還在昏厥之中。
那兩塊玉鐲依舊鎖在了她的皓腕上,她的皓腕已經血肉模糊了,在場的人,沒有誰可以將這玉鐲解開的,這玉鐲就彷彿是附骨之疽一般,深深地扎進了湘雅的肌膚之內。
陳二嘎看著香額上不斷流汗的湘雅,心中的痛恨又加深了幾分,他誓死也要除掉這個小森王。
小森王呢?
小森王正在自己的臥室裡面喝茶,上好的茶葉,用頂級的茶壺泡製出來的,香氣濃郁,光用聞的,就已經是沁人心脾了。
他一口口地喝著,就好像是喝著敵人的血液一樣,顯得說不出的享受。
他今天雖然沒有幹掉陳二嘎,可他相信,在他的“雙環玉鐲”的摧殘下,上原湘雅一定活不了多久的。
而當他想到上原湘雅那掙扎等死的痛楚的樣子的時候,他就覺得一陣□□油然而生,這種□□引起了他生理上的某種變化。
他忍不住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雙手握住了自己那粗壯的男根,上上下下的抽動了起來。
他從來都不相信女人,他相信的只有自己,就算是要滿足肉慾,他也只會用自己的雙手的。
液體從他的下身噴了出來,噴在了被子上,他覺得很痛快,這種痛快比做·愛來的更加的強烈。
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走廊上的燈光將門口的人影拖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