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話音之中充滿了一種英雄遲暮的悲哀。
想他已經將近花甲之年了,卻還不過是別人的一介棋子罷了,別人讓他去殺人,他只能殺人,別人讓他去死,他也只能去死。
這實在是難以言說的哀痛。
而對於這一切,他只能忍受著,正如他自己所說,他的年紀已經大了,已經習慣去順從了,他現在所能做的,只不過是等死而已。
就算不是死在爭殺之中,也會被歲月所屈服的,這是每個人都無可避免的事實,而對於他,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