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兵卒闖到法場,要將那兩個邵州逃卒劫走,薛指揮使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退回來……」
袁國維愣怔了片半晌,沒想到沒等將家小遷往茅山,事情就捅大發了,他這時候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他們在大堂議事已經是整整一夜過去了,時間還真是快得如白馬過隙。
「這些亂兵都快要反天了,真是氣死我了!」這時候一名鼻青臉腫的校尉走進來,身材魁梧的他襟甲被人撕開半幅,狼狽不堪的走進大堂來,細稟他剛才帶著人想要當眾處斬那兩個從邵州回來的逃卒震懾人心,未曾想其家人鼓躁衝擊法場,他正命令手下將鬧法事的逃卒家小亂棍打出去時,圍觀的兵卒及家屬,又有更多的人參與鼓躁,他不得不先撤回來,但逃卒已經被劫走。
「胡鬧,陳銘升,立即將諸將親衛都集結起來!」李普拍案而起,知道這時候有半點的心慈手軟,全軍都將譁變,讓陳銘升立時將諸將依重的親衛都集結起來,將鼓躁騷動直接鎮壓下去。
諸將親衛兵馬都在大宅附近,陳銘升親自出去,很快集結三百精銳,李普披甲執戟,騎馬親自率領三百精銳騎兵往此時尚有數百亂兵及家屬集結躁動不息的法場衝過去。
各級武官都還是信昌侯府出去的人,即便遭受楚州的算計,將卒傷亡慘重,但李普此時在軍中的威望還在。
看到李普披甲執戟乘馬過來,沿路圍觀、遲疑著要不要參與鼓躁的兵卒家小都紛紛退避開,讓出通往法場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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