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貶五級——不過沈漾作為郡王傅,郡王府文武將吏皆受他監管,理所當然要為「潛逃」一事負最大的責任。
「韓家父子呢?」姚惜水問道。
「韓道勛加授宏文殿學士、銀青光祿大夫,領敘州防禦使、刺史;另授韓謙敘州司馬、敘州行營兵馬使、臨江縣知縣!」張平說道。
姚惜水心想難怪李沖如此不滿的抱怨天佑帝太過軟弱了。
韓道勛在刺史之上,加宏文殿學士、銀青光祿大夫,意義不大,僅是從三品的虛銜,更主要的目的或許是防止韓家父子輕易的淪為潭州的附庸;而加防禦使,對韓家父子的實際意義就大了。
刺史執掌軍政,名義上州營也受其制轄,但州營的主要職責還是揖盜防寇,維持州縣城池的治安;而作為防禦使,便有徵伐之權,更能以軍法懲戒將吏,更能自行委任六品以下的中低階武官,進行軍功獎賞。
這無疑是預設韓家父子割據敘州的事實。
「天佑帝竟然真如此對韓家父子封官賞爵?」春十三娘有所預料,但真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異常的震驚,差不多相當於韓謙所有的算計,都得到實惠了。
「不封官賞爵又能如何?」信昌侯李普輕嘆一聲,「封官賞爵,或者直接叫韓家父子據敘州自立,對朝廷的形勢,也要比韓家父子徹底淪為潭州的附庸要強!」
聽信昌侯李普這麼說,春十三娘倒有些明白過來。
朝廷不可能出兵去伐敘州,也不可能給潭州出兵的名義,這時候倘若降旨追問韓謙的潛逃之罪,是對韓家父子是一種打壓,畢竟敘州境內四姓大族多半想著要借朝廷名義對抗韓家父子,但這也會迫使韓家父子徹底投向潭州,藉助潭州的力量去鎮壓敘州境內的反對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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