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雪銘啊,你也睡不著嗎?”
聽著開站聲,於風至在此時也轉過了頭,看向了張雪銘。
此時的她,身穿著一件寬鬆的絲制拉花睡衣,一頭長髮也披散在肩膀,並沒有盤起來,再配著因為喝了酒,而紅撲撲的臉蛋,確實是十分的誘人。
“不是啊,嫂子,我都睡一覺了,房間裡面的水壺沒有水了,出來找些水喝,我記得原本這裡是水房的吧,什麼時候變成藏酒室了?”
聽著於風至的話,張雪銘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哥改的,他平常的時候住在二樓,所以把原本藏酒室的位置和水房的位置換了一下……他連一層也不想和我一起住。”
聽到張雪銘疑惑的問話,於風至也小聲的說了一句,隨後一口把杯裡面的洋酒喝光後,便又重新給自己倒了起來。
“水沒有,酒,要喝嗎?”
倒完了一杯,她看向了張雪銘晃著還有半瓶的酒開口問道。
“那就喝點吧……”於風至現在這樣,也是跟張雪銘的那首歌有關的,所以張雪銘還真不太好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笑了一下,然後從旁邊的酒櫃當中拿了一個杯子出來,放到了於風至的酒桌。
而於風至也直接給張雪銘倒了大半杯的酒,接著自己拿著杯,輕輕的和張雪銘一碰,就直接幹進去一大口。
好傢伙,不愧是冬北老孃們,喝酒就跟喝水一樣,太兇了!
而張雪銘看著這一幕,也只能硬著頭皮坐下,也喝了一大口,雖然說前世的他經常喝洋酒,因為他喝白酒過敏,只能喝啤酒或者是洋酒,而他的那些哥們認為喝啤酒對洋酒有些不划算。
於是也經常會給他準備一些洋貨。
但這麼大口喝他還是頭一次,一口進去,他都不禁咳嗽了起來。
“咳,嫂子,沒有什麼就酒的東西嗎?”
這酒,應該是白蘭地,至少有四十度,直接幹,確實是有點頂不住,而看著張雪銘的樣子,於風至卻笑著搖了搖頭。
“就酒的,沒有……你看我,可以就酒嗎?”
“啊?嫂子,你怎麼就啊?你餵我啊?”聽著於風至開玩笑的話,張雪銘也下意識的開了一個玩笑,不過玩笑說完,他就感覺有些不太對,於風至,大家閨秀,平常的時候是不會開這樣的玩笑的。
自己這麼說,也確實是有點過份了。
但就在張雪銘準備說點什麼找補一下的時候,於風至卻突然間又喝了一口,然後一把拉過了張雪銘的衣領,直接湊了過來,把酒渡了過去,足足過了兩、三分鐘,確定一丁點的酒都沒有在口腔當中存留了,於風至才鬆開了張雪銘。
“這個就酒,行嗎?”
看著面前的於風至,張雪銘也嚥了一口唾沫,現在是討論酒的時候嗎?現在貌似有要比酒,更重要的東西吧……
後面的劇情,稽核說你們不喜歡看,所以就直接刪掉了……
月色,正濃。
而此時在奉天,張雪良給谷瑞玉買的小洋樓的臥室內,張雪良突然間坐了起來,一臉一頭的汗……
而他這突然間坐起,也確實是引起了谷瑞玉的關注。
“漢卿怎麼了?”一邊幫張雪良擦著額頭的汗,谷瑞玉一邊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感覺心臟一疼,好象明什麼重要的東西不見了。”思考了一下,張雪良也搖了搖頭,這樣的感覺很奇怪。
“估計是你最近的壓力太大了吧,要不等忙完這一陣,咱們出去玩玩?”谷瑞玉看著張雪良的樣子,也笑著說了起來。
其實谷瑞玉的想法很簡單,她其實就是想要獨佔張雪良,成為張雪良唯一的女人,而且還要張雪良無時無刻不陪著自己,同時還要花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