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也買得起!就李子期那點兒產業,她壓根瞧不上眼好嗎?
“對了,那日我在盧國公府,見到你的妹妹們了,我好像一不小心的得罪了芬娘。”
李子期搖了搖頭,“無事,除了子君,其他的人,你一概不用理會。”
徐武見二人不理會他,惱怒的走上前來,罵道:“你們二人也太不夠義氣了,哥哥我可是才捨命救了你們,還當那鵲橋上的喜鵲,供你們踩著過河啊!這才過了河就拆橋,說吧,我娶琴娘,還有沒有戲?”
十八娘和李子期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徐武氣極,“你們這算什麼朋友?我怎麼就不可能了?”
“你也說了,你都得罪我父親了。而且,我父親的確是不喜歡武將。再則,現在我阿姐剛剛退了婚,定然不會這麼快又另外擇婿的。”
徐武並非真蠢,點了點頭,“你說得有理,不過我還是先找我娘,去沈大人那掛個名兒。萬一呢……”
說完,一溜煙就跑回去了。
十八娘看著李子期,突然想起了當日之事,問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當日你是怎麼說服我父親,讓他同意我們的親事的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祭奠亡母
隨著一場場的大雪下來,鎮平王府快速的走完了六禮,婚期定在了明年的三月裡。
說起來,明年對於沈府而言,當真是喜事一樁接著一樁的。等十八娘出嫁之後,大約就要替沈琅娶親了。那時候李謙之和沈琴的事,也成了過眼雲煙,這長安城裡有的是談資,無論是多大的事,議論個幾日,也就漸漸地被人遺忘了。
就好似一場大雪下來,人們只看到了雪的白淨,卻忘記了它所掩蓋的骯髒。
品榴苑裡,燒得暖哄哄的,滿地都是金黃的紙錢,十八坐在桌前認真的用白紙包著包袱,她的面前已經有厚厚的一沓了。
沈庭甩了甩自己的手臂,撓了撓頭,弄得滿頭紙屑,“我們包了這麼多錢,夠阿孃用上幾輩子了吧。十八娘還買了金山銀山,更是弄了房子馬車的。不過,你弄紙糊的丫鬟也就罷了,怎地還弄小廝呢,個個我瞅著有些像我爹呀。”
沈耀聽著,寫包袱的筆一甩,一下子扔到了他的頭上,“父親也是你能編排的,好好的包,你看阿琅都包了多少了。”
沈庭扭頭一看,衝著沈琅呲了呲牙,大家都坐在桌邊包,偏他要弄個小凳兒坐在沈耀旁邊,也不嫌腰疼。
見沈庭看過了,沈琅幽幽地看了看他的身後,眼神閃閃躲躲的收了回來,沈庭被看的毛骨悚然,結結巴巴的問道:“阿琅,我的身後有什麼,你可勁兒瞧……”
沈琅卻是不說話,對著他陰深深的一笑。沈庭一個激靈,嚇得一跳三尺高,風一般的跑到十八娘身後去了。
這一下子,滿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沈庭這才明白過來,頓時大怒,“阿琅,你個混蛋,竟然誆我。”
沈琅卻是懶得理她,兀自包自己的,不一會兒,最後的一些也全部都包完了。
兄妹幾人將著包袱紙都裝在籮筐裡,使人搬上馬車,然後齊齊起身,去給魯萍上了香,準備往福應禪院而去。
“阿琅,你也一同去吧?”沈耀見沈琅站在雪地裡不動,衝著他伸出手,說道。
沈琅卻是搖了搖頭,“嫂嫂要照顧好哥哥,我就不去了。”
說完他衝著十八娘喊道:“小十八,這次要是哥哥再受傷,仔細你的皮。”
沈十八氣不打一處來,“你若是擔心,自己個去不就行了。我是小妹,你作甚只喚我一人?”
沈琅卻是看了看沈庭,又看了看沈琴,悠悠的吐了兩個字,“蠢,傻。”
說完轉身就回府去了。
沈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