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那對兒蘿莉還是那個養狗的漢子?還是說釣魚的老頭?”
眾人紛紛甩了他一個白眼,瞧瞧你這幾句形容,差別待遇太明顯了吧!
白之妖好笑道:“那個老頭不好抓,倒不是說咱們沒有人能夠剋制他,而是留不住!至於那對兒蘿莉有些神秘,她們隱藏起來的本命魂寶怕是個麻煩,所以我將目標放在了那個養狗的漢子身上。一會兒我們等等,等白三刀和戰十一跟他打起來的時候,我們再發難,我倒是要看看血神會怎麼救,先救誰?”
“這還用問?當然是救那個護法啊,畢竟是地道強者嘛,難不成還要救那個大叔?”古沉理所當然的回道。
白之妖搖搖頭,“我當然知道他會救這護法,但我想看看他是否要連那個養狗的一起救?”
“為什麼我不懂你現在的思維呢?”古沉一臉懵逼的問道,完全沒有聽明白白之妖話裡的意思。
小魚眉頭微皺有些擔心道:“你在測量血神的實力?”
白之妖嘆了口氣點頭道:“我雖然利用三生石的功用拿回了天道修為,但如今這副軀體還是玉瓏兒的,可以毫不避諱的說,我現在肯定是所有天道中最弱的一個,從血神對我的忌憚程度上基本可以看出他的實力。這一點很重要,決定了我之後能夠拖住他多久!”
小魚沉默突然道:“所以這場戰鬥勝利的最關鍵處還在於我們?”
“不錯,戰鬥開始,你們需要做的事有三件,第一步我會利用蛛絲的便利將你們送進屍山血海之中,由你們先破壞掉他們的護山大陣。第二步一旦大陣破掉所有的五色軍已經妖皇衛都會配合你們發動總攻,這是一場沒有捷徑可走的硬仗,如果你們敗了就跑吧。第三步……我會跟血神同歸於盡!”
現場死寂一片,白之妖的表情是難以言述的坦然,一眾小夥伴默然無語,過了好久古沉苦笑道:“拜託你別把犧牲說的跟撒尿拉屎似的簡單啊,這樣我會很彆扭啊!”
白之妖輕笑,“大概只有你將犧牲說成撒尿拉屎吧!”
古沉抿了抿嘴,看著白之妖那半點不似說笑的表情,這顯然就是一個要去玩命且從來沒想過回來的烈士啊!話說,這算是殉情嗎?
終於,鄭猙終於找到了鄭玉郎的屍體,一個被插滿了箭矢的身體,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他心中抽痛。那麼多子嗣的選拔之後才留下了這麼一根獨苗,誰知道竟然就這麼被人殺掉了,換成誰都會難受的。也許正應了那句話,只有付出了才知道失去後的痛苦,不是誰都能夠灑脫的。
鄭猙將鄭玉郎的屍體翻過來,那已經被弩箭洞穿碎裂的裝甲讓他的眼神猛的縮了縮,到底是什麼樣的弩箭竟然能夠穿透這種裝甲呢?這事他不得而知也無法知道,四周不見鄭玉郎的魂寶黑球,不是被敵人拿走了,就是被打碎了,所以他根本無從判斷什麼。
鄭猙想了想緩緩站起,“既然都已經來了,那還等什麼?”
這句話倒是能夠從其中聽出些許的誠意來,這胸有成竹的相邀讓古沉等人也收起了偷襲的心思,身形一動已經出現在了鄭猙的面前。
鄭猙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眾人,最後將視線放在古沉的身上,“我看過你的畫像,你是為兄弟報仇來的?”
古沉樂道:“確實為了這事,不過說起這個我們倒是有點理虧,因為當初圍攻孟曉的並沒有你,所以你只能算是躺槍了,誰讓你是屍山血海的護法呢!”
鄭猙仰天大笑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年度笑話一般,聲浪形成氣流吹的古沉等人長髮飛舞,緊接著又十分突兀的轉變為一臉陰冷,“就憑你們?把你們的首領叫出來,你們連死在我手裡的資格都沒有。”
古沉聞言聳了聳肩,倒也沒有將首領這職位往自己的身上攬,“這可為難我了,她去堵著血神了,所以你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