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笑了,搖著頭哈哈大笑。
臭蟲同樣嘿嘿怪笑著,鄭先這個掃把星走了對於臭蟲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極大的利好,有這個鄭先在這裡獵神辦公室死了多少人?關了第七辦公室,就等於將鄭先帶來的晦氣全都驅散了。
四周的獵神戰士們看著鄭先和臭蟲站在一起,哈哈大笑,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兩個傢伙什麼時候關係好到了這種程度?
咚的一聲,鄭先一腳將臭蟲踹進了辦公室,隨後辦公室大門嘭的一聲關閉,內中傳來殺豬一般的慘嚎。
鄭先看臭蟲不順眼好久了,不光是鄭先不順眼,整個獵神辦公室上上下下誰看得順眼臭蟲?除非是被虐狂。
雖然看不上臭蟲,但獵神戰士們從來都敢怒不敢言,沒想到今天一向平和的鄭先竟然敢對臭蟲出手,成了泯滅戰士真就變得這麼了不起了麼?
雖然心中駭然,但一眾獵神戰士卻盡皆興高采烈,揍臭蟲一頓,絕對是大快人心的事情。是以任憑臭蟲叫得歡,沒有一個獵神戰士上去幫忙攔住鄭先。
不久之後,鄭先從臭蟲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雙手捧著茶葉,在一眾獵神戰士的注目下緩步走出了獵神辦公室。
許久之後臭蟲的咆哮震顫得整個獵神辦公室嗡嗡作響。
不過過了一個多月之後,第七辦公室的大門再次開啟,有三個年輕人填進了第七辦公室之中。顯然,臭蟲這頓揍沒有白挨!
臭蟲是第一辦公室的副司長,手再長也伸不到鄭先所處的負四層去,鄭先覺得自己修仙之後,脾氣似乎比以往爆烈了不少,什麼修仙者心境平和波瀾不驚似乎完全用不到他的身上,尤其是從仙界回來,鄭先心情其實一直不大好,莫名其妙的被烙印上了奴僕的烙印,從此之後仙凡兩界都呆不舒坦,此時算是這臭蟲倒黴,成了鄭先的出氣筒。
……
一襲純白sè的婚紗的夏青獨坐在家中的花園裡的鞦韆椅上發呆。
這婚紗是夏青早就準備好的,除了試過一次外,一直沒有上身,夏青準備結婚的時候將這純淨無暇的婚紗穿在身上展示給刀魚看。
此時的她雙目之中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就像是被挖空了靈魂一樣,在夏青身前,是枯敗的花圃,花圃之下還藏著一點尚未融化的積雪,上面蒙著一層薄薄的灰塵,整個世界子啊夏青的眼中其實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半灰不白的。
等待雨是傘一生的宿命!
若是沒有了雨,那麼傘又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呢?
夏青臉上露出一絲苦澀來,夏青骨子裡是個非常傳統的女子,她從未奢望轟轟烈烈的愛情,也不向往那樣的愛情,她嚮往的是,每天給你做飯,每天陪你看電視,兩個人你攙扶著我攙扶著你,一路向前,最後同一天死去,兩人骨灰摻在一起,裝入一個瓷罐子,埋在一起,這一輩子就這樣過去。
現在倒好,刀魚死在另外一個世界,和夏青永遠的兩地分別了。
這個世界扭曲了夏青的外在,卻從未扭曲夏青的靈魂,夏青的愛情堅信兩個人要永遠在一起。
夏青輕輕靠在鞦韆椅上,一向注意著裝的她,光著白皙柔嫩的腳丫,粉紅圓潤的腳趾在風中緩緩搖動著,木質的鞦韆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原本這聲音夏青並不喜歡,數次在鞦韆椅的轉軸中滴入潤滑劑,每次滴入都能保持一段時間聽不到這樣的聲音,但是這一次,四周的世界太寂靜了,這吱嘎吱嘎的聲音反倒成了夏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