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因為你的不爭,你想過簡單小日子!”
“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只有你擁有了足夠的地位和實力,你才能想如何就如何!”
“想顯赫就顯赫!想簡單就簡單!”
宋景軒漆黑的眼眸中閃過道道凌厲的光芒,完美的唇角有了一個堅毅的弧度。他看著花襲人。輕聲問道:“這樣的道理,難道你會不明白?”
花襲人不知不覺坐直了身子。
她怎麼不明白。
她當然知道,要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然。她若一直被動軟弱,不必等到薛世光出現。只韓母就能逼她給韓清元鋪路做妾。她並不認為,若是她真的一直都表現軟弱的話。韓母會發善心放過她。
而且,韓母會強硬地告訴她,只有留在韓家,有其照顧,才是她最好的歸屬。
只因為她從來都強硬,也有足夠的依仗讓韓母忌憚,韓母才任由她從韓家自立了出來。
所以,宋景軒說的對。
但花襲人並不是就因此沒了話說。
花襲人直起了身子,開口道:“那軒公子也就一樣知道,我有了今日的地位和實力,便就有了選擇將來生活的權力!”
“或許,軒公子能夠請動太子殿下,直接壓迫侯爺和郡主,同意你我親事?”花襲人聲音中暗含著一些嘲諷。
宋景軒的強勢,她會欣賞;但她自己的氣勢也決不能弱!
宋景軒聞言緩緩搖頭,道:“我並不會那麼做。”
“我更希望能打動你。”宋景軒神色坦蕩,道:“當然,在這之前,我也會告誡侯爺和郡主,在你的婚事上要格外慎重。”
宋景軒心中真正的意思,是說,在他沒有放棄之前,任平生和清和郡主不能再將花襲人許給別人。
花襲人聽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心中覺得有些惱火,面色隱隱有些不善——
她既然住進了武陽侯府,以後的親事就註定不能繞過侯爺和郡主二人。這個時代,結婚可不是後世那樣拿著身份證去官府扯個本子那麼簡單的事情。
而宋景軒得到了她“父親母親”的支援……
說是要“求得她的同意”,還不是已經將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還說什麼會“求得她的同意”!如此假惺惺的!指望她還能因此而感動嗎?笑話!
果然,就如他剛才所言,他有了足夠的實力地位,便能想怎樣就怎樣?
而她實力身份不夠,就只能幹冒火卻毫無辦法?
花襲人心中惱意翻滾,惡狠狠地瞪了宋景軒一眼,低下頭不再同他說話了。此時此刻,她心中憋著一團火氣不能發作,只暗暗做著深呼吸。
這種時候,就是宋景軒生的再好看,她也不想再看了。
宋景軒眉頭微皺,似乎不明白花襲人為何突然間惱了。他微微張了一下唇,想說什麼最後沒有說,漸漸陷入了沉思。
接下來一路上的行程,車廂內就出現了這不尋常的安靜。
冷焰最後打量了二人幾眼,握緊的小拳頭鬆了下來,乾脆修煉起來。
聽了這一場談話,他也有了收穫。也就是說,一個人,必須強大有實力,才能得到他想要的……因而,他必須努力。
太陽西下的時候,他們便到了新江縣城。
今日中秋節,新江縣城也格外的熱鬧,絲毫看不出之前這個縣城被叛軍攻佔過的痕跡。
花襲人微微挑起了簾子。
高滿倉一路穩穩前行,偶爾將車速放緩一些問了一下路,像是很清楚韓清元人在何處一般。
花襲人查探了一下,沒有做聲。
韓家的馬車一直都跟在後面。此時縱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