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畫像上十四五歲的少女之時,都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十四五歲的少年剛好是眉頭舒展開的年紀,也不得不佩服玄機子作畫的能力,人物的神情,每一個細節之地都是持別的精緻,一眼就能讓人看出她的表情。
畫像上一身紫色衣服的少女撐著一把傘,轉身往後看。臉上帶著淺淺的邪魅的笑容,沒錯,就是邪魅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微微提起,高傲、自信、囂張,幾乎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表情都能夠來形容,看不出任何一種負面的印象。
忽略那張傾城的臉,只要任何一個人看到那個眼神,都會為她所吸引。
琴無邪第一個抬起頭來,斟酌片刻道:“現在我知道為何耶律天齊非你不可了。”顯然,這句話是對陌弦月說的。
陌弦月也移開了視線,“那真是恭喜你了。”
沉醉咳了兩聲,忽然轉過身捧住耶律天赫的臉。
耶律天赫被他嚇了一跳,“你做什麼?我不是斷袖分桃之輩,你切不可有不軌心思!”
聞言沉醉扯了扯嘴角,移開視線,沒好氣的道:“誰是斷袖分桃了,我只是洗刷一下我的眼睛而已。”
“對的,洗刷眼睛!”蘇逍遙也附和了一句,不過他是用沉醉來洗刷眼睛。
那張畫像就如同罌粟一樣,讓人看過之後再也無法移開視線,彷彿會被畫中人吸引,腦海中更是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副畫上的人。
難怪耶律天齊會那麼執著,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見過了這幅畫像。
原本陌弦月的心裡還有更多的仇恨的,結果被蘇逍遙沉醉他們幾個人一鬧,又平靜了不少。
“我從師父那裡拿到了這張畫像,帶回皇宮的時候不小心被他看到了。”耶律天赫說著的時候有些尷尬。
拿著一個女子的畫像回自己房間,擺明了別有心思啊!
“繼續說。”琴無邪用危險的眼神橫了他一眼,然後開口。
“……”耶律天赫覺得自己今天自己想全身而退是不太可能了,索性就娓娓道來,一次是死,兩次也是死,倒不如早死早投胎。
耶律天赫告訴他們,耶律天齊在看到畫像之後就問他畫中人是誰,當然他沒有明說。耶律天齊問了幾次之後都沒有得到結果,後來也沒有再問。耶律天赫也以為沒什麼問題就好,可是後來有一天,耶律天齊卻是出動了他的暗衛去找尋,還畫出了那張畫像,一個一個的比比對。
沒辦法,耶律天赫只能告訴他們的師父玄機子和陌弦月,不,鏡饒月,玄機子的意思是讓鏡饒月去見他一面,畫像若是流傳出去,恐怕有不少的事情會被牽扯出來。
鏡饒月聽從師父的話去了一趟北齊國的皇宮,恰好當時耶律天齊在練武,鏡饒月因為厭煩他將她的畫像貼著到處都是,就與他過了招。
耶律天齊年長鏡饒月好幾歲,閱歷也比她豐富,當時鏡饒月的武功雖然不弱,但還是不及耶律天齊。
當耶律天齊看到真人的時候,還有她臉上更為動人的豐富表情,他就更加堅定了要得到這個女人的決心。甚至在暗中偷偷給她下了藥,封住了她的武功,將她囚禁在了宮裡。
鏡饒月的性子很倔,每一次都不會給耶律天齊好臉色看。可是越是難以征服的女人對男人來說,就越發有興趣。
耶律天齊那時候年輕氣盛,加上十四五歲鏡饒月就已經發育了,所以總有些出軌的地方。
就是有一天晚上,耶律天齊獸性大發,差點把她給做了,如果不是她吞了毒藥,耶律天齊已然得逞,這也是後來陌弦月為什麼見到耶律天齊的時候有一種本能的抗拒的最大原因。
後來耶律天赫發現了,想將她救出來,結果被耶律天齊發現,警告他若是再有任何動作就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