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懷城生性多疑,自然不會相信她這麼容易就會照自己說的做。不過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在國都這麼多人當中選中二孃。
他轉頭吩咐身旁的孟河:「派人盯著,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
二孃被人一路帶到府衙地牢,連開堂審問的步驟都沒有,直接將她綁在了刑椅上。
見著兩人粗魯的動作,二孃聲音裡充滿委屈:「不知官爺可否透露一聲,奴家這是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般待遇?」
那兩個士兵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面無表情的將她綁好之後就走了。
從一進地牢,原本還會跟她搭訕幾句,用貪婪的目光看著她計程車兵突然就變乖了,全都是嚴肅認真的模樣。
稍一想她就明白,這牢裡暗處定然是有什麼大人物在看著。
想想前陣子風懷城的到來,她就明白現在正在暗處看著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嶽離現在的皇上。
沒一會兒,一個有著官銜的官兵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的站在二孃面前,神色冷淡嚴肅。
二孃好像全然沒感受到他的氣勢,語氣柔弱:「這位官爺這樣看著奴家,讓奴家好生害羞呢!」
官兵眼眸一眯,直接伸手掀開她的面具。
二孃也沒躲。當木頭面具被掀開之後,露出了那張猙獰難看的臉。
「嘶——」
官兵本能後退,明顯被她這張臉給嚇到了。
二孃似乎毫不在意,還朝他露出一個魅惑十足的表情,「奴家曾起誓,誰若取下這面具,瞧見奴家真容,奴家便嫁給他。」
她眨了眨眼睛,一副嬌羞的模樣,「官爺打算何時來山外山下聘禮呀?奴家等著你呢!」
那官兵面色一沉,直接伸手用力的在她臉上拉扯,似乎是在檢查這滿臉刀疤的真假。
二孃吃疼,「嘶——官爺怎的不懂憐香惜玉,抓得奴家好生疼痛。」
官兵面無表情的收回手,然後一臉嫌棄的將面具重新給她戴上。
二孃:「……」
憶幻的藥還真是好用,她感覺自己臉皮都快被這貨扯下來了。
官兵往後退了兩步,終於開了口:「知道今天帶你來是為什麼嗎?」
二孃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官爺進來後一句話也不說就將奴家綁在這兒,還對奴家動手動腳,奴家也好生疑惑。」
官兵目光一沉,顯然對於這樣什麼都不說的人已經習以為常,二話不說直接吩咐:「來人,上刑!」
一聲令下,就有士兵走過來,手上拿著早已準備好的刑具。
「等等!」二孃忽然喊到,「我說!別上刑,奴家怕疼!」
官兵一抬手,那些士兵果然停下,一臉嚴肅,剛正不阿的樣子。
實際上不過是他們都知道背後有誰在看著,加上剛才又看到了二孃的真面目,早就沒了旖旎的心思。
二孃撇了撇嘴,老老實實開口:「奴家來的時候帶了個小盒子,官爺想要的東西就是那個吧!」
官兵沒有開口,很快就有一個士兵從外面跑過來,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官兵擺擺手,目光看向二孃:,「為何那上面沒有你的簽名?」
二孃笑了,「有人想拉上整個山外山去汙衊浮殤公子,可山外山是奴家的命,奴家怎會捨得!」
盒子裡裝的就是風懷城給她用來汙衊浮殤的合作協議,她並沒有簽字。
官兵面色一沉,「你是說浮殤沒有跟你合作?」
「合作自然是有的。」二孃笑道,「否則我一個弱女子哪有那麼多錢經營這麼大一家qg樓,這山外山還有浮殤公子一成股份呢!」
她的話讓官兵心頭一動,「這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