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超脫六界。」

褚憶幻疑惑，但隨後反應過來，詫異的看著他，「你能感受到天道？」

天道創造六界，既屬六界之內，也屬六界之外。

連天道都沒辦法完全超出六界，可雲懷羿做到了。

在天道手裡，他本該如螻蟻一般不甘死去，成為未來人人談起時的一聲「可惜」。

褚憶幻忽然想起什麼，也抬頭看著遠處的天邊，「我大概，知道是為什麼了。」

天道破壞了自己定下的規矩，規矩自然會做出相應的懲罰。

有些事情，自然超出了天道的控制。

說起來，他們這也是託了「顧挽傾」的福。

雲懷羿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轉頭疑惑的看著她。

但不過瞬間，他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他已經超出六界，但對六界之內的事，不過轉念間便能一清二楚。

自然，他也知道了如今的顧挽傾，並非當初他們認識的那個「顧挽傾」了。

雲懷羿嘴角一勾，眼底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幻，你不是一直很擔心你的朋友嗎？想不想，親眼去看看？」

褚憶幻眼眸一亮，「可以嗎？」

雲懷羿滿眼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這六界，還沒有本座去不了的地方。」

「轟隆——」

他話音一落，天邊忽然響起一道響亮的悶雷聲，彷彿下一刻就會從直接砸在人身上。

兩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只見原本還晴空萬裡的天空，此刻黑雲密佈，似乎下一刻就要朝人壓下來。

雲懷羿一聲冷哼，眼底浮現出一絲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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