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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上床雙眼眨巴眨巴地看著大小姐,活像個扮乖巧的小孩。大小姐本是無心地埋怨,如今米已成炊只好苦笑聲,摸摸兔崽子的腦袋,道了聲“乖”便摟著它熄燈睡了。

半夜江若塵帶著一身酒氣回家,本來是想同咱大小姐好好溫存一番以解相思之苦,沒想到了易燁卿的房門口,那丫頭居然鎖了門,更讓她沒有料到的是,好不容易找了鑰匙開門進房,床的另一邊卻被條狗給佔了,哪還有她的位置。更可氣的是小兔崽子只是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又睡死過去了,壓根就沒有要讓床的點點兒意思。

鳩佔鵲巢!江總恨得咬牙,卻也不能同只狗計較,只好給大小姐蓋好了被子,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氣死我了!”待江若塵一走,一直裝睡不醒的大小姐憤憤地捶了下床,自然驚醒了枕邊狗,見小傢伙懵懂地看著自己沒好氣地吼道,“睡覺!”遂氣惱地扒著被子矇住自己的腦袋,“真是豬死了!”黑夜裡傳來一聲聲悶悶的哀嚎……

翌日一早,大小姐頂著兩醒目的黑眼圈,打著哈氣,一臉憔悴的和小兔崽子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門。

“沒睡好?”江總一如往常穿著運動服早已坐在餐桌的用餐,精神奕奕絲毫看不出宿醉的痕跡。什麼空房寂寞、孤枕難眠、易燁卿咬著自己泛白的唇第一次覺得自己幹了件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蠢事,可嘴上卻只能道,“睡得很好!”對此,江若塵倒是沒有說什麼微微一笑,只是這一笑更是刺激了大小姐的神經,正要發作,手裡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

大小姐看了眼螢幕,接通電話,二話沒說便問“啥事”顯然火氣還不小,坐在桌前的江若塵始終沒有說話,只一邊看著她一邊小口小口地喝著碗裡的粥。

“什麼,出櫃?”

江若塵舉起的手懸在半空,驚異地望著滿臉陰鬱的易大小姐,愣愣地看她慌亂地翻著自己手邊的報紙,見易燁卿停止了動作也跟著湊上前,但只看了一眼報紙上的內容,驀的變了顏色。

 。。。   易燁卿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記不清酒醉後的事了;手臂一伸身側的枕頭竟然沒有一絲溫度;心裡頭空落落的如同這偌大的房間;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問題,也許江若塵根本沒有突然出現,也許那些莫名的驚喜都只是一場虛夢而已。

情緒瞬時跌入到了谷底;連著腹內的灼熱和口中乾渴的感覺也變得尤為明顯。強撐著眩暈的腦袋支起身走出門,這才發現外廳的亮著一盞微弱的檯燈。

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昏暗的燈光裡;那人一抬頭便撞上了易燁卿的目光,兩人對視了片刻;大小姐才勾著唇角大了個大大的哈欠;含糊地自言自語道;“原來不是做夢……”隨後開啟琉璃臺上的水瓶灌了一大口;鎮愣了數秒才如夢初醒般放下水瓶;疾步走至江若塵的面前,見她呆呆地看著手裡的相機,心裡驀然一緊。

“好晚了,怎麼也不睡呢?”易燁卿蹲下/身子,試圖將江若塵手裡的相機抽走,奈何試了幾次都不成功,有些擔心地看著她,卻不料江總突然開口道,“你是什麼時候拍的這些?”

“沒事的時候出去拍拍,我想你一定想原來的家的,看到這些也許你會開心”,大小姐說這話時不免一陣心虛,好在江若塵並未察覺,只是又將相機裡的照片又重新一張一張翻看了一遍。

“我記得這個牌坊那年大水的時候被沖走了……”

“這是後來大家重新建起來,你看還有這兩邊的石獅子……”大小姐指著其中一張照片說道,“這些據說都跟二十面前的是一樣的,你沒有回去看過嗎?”

“沒有,自從出來以後就再沒回去過”,二十年前的災難至今仍時時攪得她夜不能寐,一閉上眼都是當年母親和弟弟比大水沖走的慘狀,所以她這些年即便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