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命中註定禍。”
小術士略一沉吟,猶豫了一下,然後才隨口唱道。
“少打啞迷,老子聽不懂。直接說,倒底怎麼回事。”
大漢沒聽太懂,狠聲問道。
“唉,痴人哪。大爺,如果您現在離開您的座位,或許還有救。如果您還不離開,恐怕,就遭難了。”
小術士並不做答,只是搖頭晃腦地嘆道。
“我他媽偏不離開這座位,就要拆穿你個小騙子的誑語,奶奶的,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從來沒信過你們這些江湖騙子的話。”
那個大漢大笑一聲,抓起酒碗將碗中殘酒一飲而盡,就那樣大馬金刀地往那裡一坐,有心想看小術士出醜。
“對了,你還沒給解釋你剛才所說的那一堆狗屁是什麼意思呢。趕快給我解釋,否則我大耳光抽死你。”
大漢鼓著一雙蛤蟆眼緊盯著小術士說道。
得,這位爺在這裡跟一個小術士恃上氣了,有心想看他出醜。
“唉,好吧,我給你解釋一下。
頭字如果拆分出來,本是一個大字加上兩點,而這個大字,本是一個人字中間一橫。這一橫,在人,在講。放在您的身上,又是今天大凶之時,恐怕就喻示著腰斬之禍。
同時,兩點多於大字之上,於此兇時,更是大凶之兆。那喻示著你的一個頭將變成了兩個頭,歪在右肩。”
小術士終於收斂起笑容,寒聲說道,語氣裡充滿了陰森森的感覺。
整個酒樓頓時鴉雀無聲,連鳳七這樣的修真人都感覺到有些頭皮發炸,一種不祥的預感隱隱環繞在心頭,令他有些不寒而慄。
“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鳳七悄悄地扯了扯葉輕候的衣袖,有些發寒的問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世界原本就是這個樣子。”
得,葉輕候的一襲話說得鳳七更是頭大如鬥,簡直都有些不知所謂了。
而此時,那個已經聽得呆住了大漢終於發飆了。他暴跳如雷地原地蹦了起來,就待衝向那個小術士,嘴裡猶自罵著,“我操你奶奶的小兔崽子,老子正活得好好的,你竟然想咒老子,真是活得不耐煩,我今天先把你給腰斬了。”
剛剛說到這裡,忽然間,就聽見酒樓人聲鼎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隨後,窗外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嚓”的一聲輕響,伴隨著人體被撕裂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隨後,又是一道青光閃過,“咯”的一聲,彷彿是利刃剁進了人體的聲音。
再定睛看去時,只見那大漢兇晴怒突,站在原地保持著剛才舉步的姿式,卻是遲遲未能一步踏下。
酒樓裡所有的人都驚呆,望著那個大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唯有那個小術士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輕聲念道,“天做孽,猶可為,自做孽,不可活。冤冤相報,世事無常,靈魂往生,你且安息吧,來世,千萬要做一個好人。”
話音剛落,只聽那大漢喉頭咯咯做響,猛地一口鮮血噴出,一顆大好的頭顱一下便斜著向上歪向了一旁,可怖的鮮血噴湧而出,直直地噴濺上了天花板。
歪在右肩的腦袋斜過,終於露出了後面的一柄青光閃爍的斧頭。
原來,卻是那柄從窗外射入的斧頭直接劈斷了大漢的脖子,狠狠地劈進了大漢的右肩之中。斧頭與人頭,正好是兩個頭,多了一個頭,原本的腦袋還被劈歪在一旁。這可真應了小道士的那句一頭歪來一頭多的預言。
現在,大漢的腦袋只剩下的一絲皮肉連線著,森然的骨茬外支而出,鮮血盡情噴濺,淒厲無比。
可是,恐怖的場面還不止這個,就在大漢的頭顱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