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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月說:“書記,有了您的關懷,我們一定能夠少走彎路的。黎書記,我們明天是不是召開常委會。就規劃和優惠政策都討論了,星期一就報省委省政府?”
午陽看了洪書記一眼,洪書記說:“你們開會吧,我走我的,不用你們陪同。看。真的來了很多魚兒了,我們上去準備釣魚吧。”
回到客廳,肖山已經在擺弄釣竿了。釣竿就是磯竿,不過跟平時釣魚的輪子不同,大了很多,線比較粗,應該是直徑超過1毫米的了。鉤子也很大,午陽就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鉤子的。
洪書記拿起釣竿。“這個上面沒有浮漂,怎麼知道魚兒咬鉤了呢?”
肖山說:“剛才蘇師傅告訴我,說就丟下去。用手指壓線上上,線繃緊了,就是有魚咬鉤了。也可以丟下去再一下一下往上面提,就跟釣青蛙似的。”
洪書記笑道:“我是北方人,在城市裡長大的,釣青蛙都沒有見過的。”
肖山只好拿起釣竿。做了幾個示範動作,洪書記才學會了。肖山給裝了糠粒。又給秦江月的鉤裝了,午陽就是自己裝了。甩進水裡。
很快,洪書記的線就被繃直了,秦江月和午陽的也被咬了。午陽知道怎麼放線收線,肖山告訴另外兩個人收線放線。忙碌了20分鐘,秦江月就叫了:“不行了,手沒勁了。”
肖山過去接過釣竿繼續游魚,半個小時後,午陽自己都感到很吃力,洪書記肯定受不了了,礙於男子漢的尊嚴,沒有吭聲而已。於是一手持釣竿,一手拿起抄網抄魚。眼看著要進網了,結果一下子又衝出去幾十米。來回衝了幾次,魚兒就勁小了。
終於被抄上來,是一條近兩米的草魚,身子圓圓滾滾的,一個肚子特別大。取了鉤以後,趕緊過來接洪書記的釣竿,洪書記說:“你再不來接,我恐怕要丟開了。現在我是又累又渴,年輕時跑1萬米,也沒有這麼累的。”
這時蘇師傅過來幫忙,先給肖山抄魚,再給午陽抄。午陽這根釣竿上面的是青魚,青魚一般是沉底的魚,估計是洪書記掌握不好,讓釣餌沉底了,倒反釣上來一條比較好的魚來。
蘇師傅說:“這條青魚,應該是魚塘裡面最大的魚了。”
午陽說:“看起來跟我們的草魚差不多大呀。”
“青魚比草魚重,同樣這麼長,青魚起碼重20斤。”
果然,過磅時,青魚是98千克,草魚只有74千克,重了差不多25千克。周、朱兩位省長的魚,也跟午陽的不相上下,秦江月的一條是鯉魚,也有60多千克。只有金燕母子釣的最小,是一條16千克的鯿魚。
蘇師傅說:“今天都是大魚了,兩百斤的青魚稀罕,30多斤的鯿魚也稀罕。”
朱省長說:“釣了一輩子魚,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小黎,這些魚花費的成本,應該是不能用多少錢一斤來衡量了吧?”
午陽笑著說:“能夠搏朱省長的一聲讚歎,花多少錢都值得了。”
周省長說:“咱們小黎家裡有的是錢,建這麼多別墅空在這裡,投放這麼多成本養魚,也不指望收回的,就是玩玩罷了。蘇師傅,這個魚塘每年的管理要多少錢?”
蘇師傅說:“連我,一共是10個人管理,我專門負責投放精飼料,另外的人負責種草、割草和買草,每年的糠餅就是200噸左右,草需要1000噸左右,還要幾十噸稻穀,幾十噸的鰱魚。”
金燕問:“要鰱魚乾什麼?”
“鰱魚剁碎了養甲魚呀。這魚塘裡面很多甲魚的。”
“魚塘沒有圍起來,甲魚不都跑了呀?”
“外面有圍牆的,跑不掉。大門口能夠跑出去,又有幾條狗管著。除非我們的管理人員偷,是不會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