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陽看看水庫所在的山谷走勢,開車走了一陣,誰知道拐了一個極大的彎,估計將近10公里了,離開山谷已經很遠了,還在拐彎。想操近道上山,可是根本無法透過水麵。
停下車,對過來的曾文波和馬燦說:“我們的電纜要從剛才那裡過水庫,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馬燦說:“我看剛才那裡也就是50米的寬度,我們到時候用船拉過去就是了。電纜很重,會沉在水底,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只要不漏電就行了。”
午陽說:“我們不往前走,倒回去找船渡過去可以嗎?”
馬燦笑道:“如果沿公路一直走下去。必須拐一個20多公里的彎,還要爬山才能到達水庫邊。我是不知道黎董要去哪裡,要不然就不用走冤枉路了。”
曾文波說:“好在冤枉路走的不遠。”
根據午陽的估計,這條礦脈在離水庫的山谷邊5公里的地方,曾文波開車去租船。午陽看到對岸是一個長長的懸崖峭壁。渡過去根本無法攀登的,必須改變過渡地點。又考慮到,曾文波和馬燦就是兩個書生。在荊棘叢生的山上走,肯定還比不過袁琳,可以說是寸步難行,就乾脆從山谷裡一兩公里的地方開始好了,應該不會漏了礦脈。
曾文波和馬燦租的小船來了,午陽讓餘瀟瀟和于慧娟分別開自己和袁琳的車,馬燦就讓區珊珊開曾文波的車,告訴她們沿公路一直往左走,看到有人開採礦石就停下來。
曾文波的準備工作還是很充分的。不但帶來了從軍分割槽搞出來的2500分之一的小比例尺地圖,而且帶來了照相和攝影器材,還有不少食品、刀具等。
在水庫堤上講清楚電纜的大致走向後,幾人上了小船,然後讓小船在山谷裡面靠岸,午陽說:“袁琳你負責照相。馬燦攝影,曾文波你就標好地圖。我在前面帶路。”
自己就背上食品、刀具,運轉真氣,開始看地下。走了4公里左右,就看到了在山坡上的礦脈。觀察其走向和大小,應該和那天在高山那邊看到的是一條,但是又覺得應該不會在這裡,還在北邊一些。
讓曾文波3個人在原地休息,標好地圖,自己帶了攝影器材就往水庫方向走過去,一直走到水庫岸邊,看到礦脈沒有了,或者是走向更深的地下了,才停住,攝影好了以後,沒有走原路回去,而是往北邊走。
往北走了3公里左右,又看到了礦脈,心想,這才是自己當時看到的礦脈了。接著就往高山方向走,看到這條礦脈確實比曾文波他們現在所在的那一條寬、深不少。
砍斷了一些樹木作記號,又攝了影,想打電話通知曾文波他們,可是沒有訊號,就只好走回去了。
帶著他們往高山方向走了幾公里,又讓他們休息,自己就兩邊跑,好在身體好,體力夠。
到了一條東西走向的大山谷,吃過東西,午陽讓他們休息,自己就去觀察地形。他估計這個山谷就是和水庫的山谷一樣,是從很遠的大山裡伸過來的,其下游方向應該是現在的公路。於是就往下游走。
一路上地勢很平坦,就是樹木、荊棘太多,當然比爬山涉水容易多了。走了40分鐘,果然就看到公路,山谷的溪流上還修了一座石拱橋。
攝影以後,拿出手機,訊號雖然不夠,但是仍然接通了餘瀟瀟的手機,告訴了她,自己在有石拱橋的公路邊等著,讓她們開車過來接。
瀟瀟她們是在譚建安的礦山吃的中飯,接到電話後,讓午陽不要走開,她們很快就到了。
說是很快就到,結果還是過了半個小時才到的。于慧娟看到午陽的手背上被荊棘掛了幾條血印,就要拉過來,“午陽,不要緊吧。”
午陽小聲說:“別動,這裡有外人。小傷沒關係的。”
然後又大聲說:“你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