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謝安的瞭解,謝安向來不會去關注府內的huā革,就算那些鮮huā開著再茂盛、奪目,謝安恐怕也不會多瞥一眼。
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
抱著心中的幾分疑問,梁丘舞朝著後院的園子走去,果然瞧見了正站在一棵樹下發呆的謝安,與平日裡一貫開朗的他不同,此刻的他,就算是粱丘舞也看得出他心事重重。
“怎麼了?”移步到謝安身後,粱丘舞輕輕喚道。
“唔?”可能是未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吧,謝安驚地雙肩微微一顫,待轉過頭來瞧見粱丘舞,臉上露出幾分苦笑,無奈說道”“舞,是你啊,嚇我一跳……”
望著謝安面上的愁容,粱丘舞微微一笑,繼而猶豫一下,帶著幾分不自然,低聲溫柔說道”“何事愁眉不展?夫君”
“夫君?”謝安詫異地望著粱丘舞。
卻見粱丘舞面上浮現幾分嫣紅,低著頭吞吞吐吐地說道”“聽伊伊說,這樣喚你,你會開心許多?”
“呵”謝安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在微微嘆了口氣後,點頭說道”“謝謝我沒有不開心”我只是”說著,他抬起手,撫摸著面前那棵樹木粗糙的樹皮。
“莫非是因為呂家的事?”粱丘舞雖然不怎麼聰明,但好歹也猜得到這一點。
謝安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置可否。
望著謝安那讓自己無法捉摸的表情,粱丘舞顰眉思付了一番,輕聲說道”“不過出府散散心吧?趁著時辰還早……”
“現在?”謝安略有些驚訝地抬起頭,望了一眼天色,發現此刻正值黃昏,天色漸暗”但離夜幕降臨倒還是有些時間。
想了想,謝安點了點頭,繼而”他好似想到了什麼,說道”“你要回房去拿那柄刀麼?”
也難怪謝安這麼說”畢竟昨日”他與粱丘舞到南國公府邸,在回來的途中,粱丘舞正是因為身旁沒有合適的兵器,這才險些被那個叫做金鈴兒的危樓女刺客打地遍體蟒傷。
“算了,你不是就帶著麼?”粱丘舞微笑著望了一眼謝安掛在腰間的寶劍”那是她曾經的佩劍。
謝安聞言略微有些尷尬,畢竟他帶上這柄寶劍的原因”並不完全在於是粱丘舞將這柄劍託付給他,只是單純地,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幾分男兒氣概罷了,否則,他一個大獄寺的文官,帶什麼劍?
出了東公府,二人順著朝陽街向東走去,由於粱丘舞此刻穿的是一身較為平常的女性裝束,而謝安又在用飯前換下了他大獄寺少卿的官服,以至於當他二人走在大街上時,像極了一對年輕的夫婦。
唔,事實上也是夫婦。
女裝時的粱丘舞,除了膚色並不是那樣白暫外,堪稱是一位美人,而謝安雖然看似只有十六七歲,不過倒也是眉清目秀,再加上他今日心事重重,臉上的表情不像平日那樣的輕浮,穩重許多,再加上那腰間所佩的那柄寶劍,倒還真有些郎才女貌的意思,使得街上來來往往的百姓在路過瞧見他二人時,不禁發出嘖嘖的稱讚之聲。
那些嘖嘖稱讚之聲,讓粱丘舞雙頰灼熱,面色緋紅,神色很是緊張,她不由暗暗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換一身衣服就陪謝安出來。
…;全‘文。閱‘讀,請到 博看小#說%網 繼^續閱讀》》》
第六十三章 料敵先機
大周弘已能有二十三年七月,據謝安擔任大獄寺少卿之職,已有兩個月餘。
在這兩個月裡,謝安用自己的朝中正五品官的月傣,外加一些從李壽那裡敲詐勒索的錢財,在朝陽街購買了一座府邸。
大獄寺少卿謝府!
而今日,正是謝府裝修完畢,他謝安設宴款待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的日子。
雖說只是一座佔地不到東公府十分之一的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