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會服我等,將兵不合,上下二心,可是大忌!”
謝安聞言一愣,繼而頓時明白過來。
對啊,此次這四位哥哥,可是打算以告假的身份義助自己,這樣一來,東軍神武營就不能出動了,否則,太子李煒叫御史監參上一本,就算是梁丘舞,恐怕也要落一個治下不嚴的罪過。
可要去洛陽,必須有一支信得過的軍隊,否則,單單嚴開、陳綱等四將,又能起到什麼作用?撇開了指揮軍隊這方面的才能不談,即便是他四人,也不過是頗有武力的武夫罷了,對於動輒二十餘萬大軍混戰的洛陽戰場,難說能起不到什麼幫助。
“要不向南公府的呂老爺子……算了,當我沒說!”說了半截,項青便注意到其餘人古怪的神色,下意識將後半截話嚥了回去。
也難怪,畢竟眼下,無論是南國公呂崧也好,南軍陷陣營的將士也罷,都憋著勁想替戰死沙場的呂帆報仇雪恨,這個時候叫人家分兵給你?
就在眾人苦思冥想之際,忽然,陳綱摸了摸下巴,緩緩說道,“對了,可以用'那幫人'啊……”
“那幫人?”項青愣了愣,繼而恍然大悟,一拍拳掌,興奮說道,“對啊!——那幫人可不在我東軍編制之內!”
隨著他的話,梁丘舞、嚴開、羅超等人亦紛紛醒悟過來。
望著屋內的人一個個都做出恍然大悟之色,謝安很是莫名其妙,望望左右,連聲問道,“舞?嚴大哥?陳二哥?項三哥?羅四哥?你們倒是說啊,什麼是那幫人啊?那幫人是誰啊?你們倒是說呀!”
只見項青與嚴開對眼一眼,壓低聲音,神秘說道,“我東軍神武營特產……”說到這裡,他忽然一停頓,望著謝安嘿嘿直笑,擺明了想賣個關子,而其餘三人,亦是面帶微笑,笑而不語,急地謝安感覺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身體內爬行,鬧心地很。
遺憾的是,屋內有一個從來都不懂得看氣氛的女人……
“北戎狼騎!”
接過項青的話茬,梁丘舞沉聲說道。
謝安呆住了,不理會好生鬱悶的項青,驚愕問道,“北……北戎狼騎?東……東軍還有這個?”
此言一出,除梁丘舞外,其餘四將相視一笑,即便是被謝安暗中詆譭為面癱的羅超,眼中亦露出幾分自得之色。
“跟我來,安!”
梁丘舞起身站了起來,領著謝安走出帥帳,朝著營地深處走去。
途中,根據梁丘舞的解釋,謝安這才知道,那什麼北戎狼騎的來歷。
那是在四、五年前,草原部落的首領,勇士咕圖哈赤率幾十個部落所聚攏的十萬胡騎,攻陷大周幽州,兵鋒直指冀京。
國難當頭,梁丘舞率東軍神武營,跟隨如今的項王四皇子李茂北伐,鏖戰數月,兼之有長孫湘雨暗中出謀劃策,這才將這股強敵擊潰。
…;
而梁丘舞,也正是在這一戰揚名天下,以區區十三歲之齡,在戰場上斬殺了被草原部落尊稱為'蒼原之狼'的勇士咕圖哈赤,奪得了對方那柄妖邪之氣極重的寶刀,被人視為怪物。
在此之前,大周根本就沒有什麼'四姬'的傳言,只有流傳於冀京的'傾城雙壁',指的就是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人。
'炎虎姬'這個名號,初聽多半以為是大周國民替梁丘舞取的,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那只是'蒼原之狼'咕圖哈赤在臨死前對梁丘舞的稱呼,在透過知曉外戎語言的人翻譯後,東軍神武營的將士,以及四皇子李茂的部下,這才漸漸改用炎虎姬來稱呼這位不得了的女中豪傑。
久而久之,這才徐徐傳遍了整個大周,而隨後,有些好事的傢伙將天下其餘三位奇女子與梁丘舞排在一起,這才弄出了一個什麼'四姬',也正是因為這樣,梁丘舞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