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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部分

長的的峽谷,西軍再怎樣。也不可能從東軍的手中逃脫。

'輸了……'

不可否則西鄉侯韓裎亦是一個很角色,見大勢已去、事不可為,竟連那些正在被東軍屠殺的麾下西軍兵將們也不顧了,轉身便逃。

儘管他也清楚,如今兵敗的他韓家父子就算是逃到了燕王李茂麾下尋求庇護。也不會再受到後者的重視,但是反過來說,倘若不慎落於東軍手中,那可絕對是有死無生的局。憑著梁丘舞這位梁丘家門人對大周朝廷的忠誠,會好好對待他們父子這對助紂為虐的叛徒才怪,凌遲、腰斬、車裂,儘管大周的法律近些年來逐漸開明,但依舊還留有多少酷刑是專門用來懲治謀朝反國的叛徒的?

想到這裡,頗為惜命的西鄉侯韓裎哪裡還顧得上麾下西軍將士們的生死,因為在他看來,就算他們父子逃到冀京尋求燕王李茂庇護,日後再無望得到李茂的重用,卻也好過作為叛國的罪人被朝廷以酷刑處死。

然而可惜的是,還沒等他逃出幾步,冷不方前面右側揮來一柄戰刀,一下子將他擊飛出了數丈遠。

那一瞬間,西鄉侯韓裎只感覺自己胸口彷彿被千鈞之力的巨錘狠狠捶重一般,整片胸膛灼痛難熬,甚至於,他隱約還聽到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響,從他的胸腔肋骨中傳出。

'是……誰?'

重重摔在地上,西鄉侯韓裎無論如何掙扎也難以起身,他只能儘可能地抬起頭,望向那個襲擊了他的兇手。

只見入眼間,有一將手持七尺寶刀,坐跨赤兔寶馬,威風凜凜地勒馬頓足在他身前數丈位置,周身上下,彷彿罩著一層好似火焰般的羽衣。

“炎……虎……姬……”

雙目猛地瞪大,西鄉侯韓裎艱難地從嘴裡吐出三個字,旋即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他多半是絕望了,難以再維持意識,因為他知道,對方是他這輩子窮盡一生亦無法追及的大豪傑,雖說他亦有一番武藝,但是在對過那人跟前,那是不夠看的,遠遠不夠看。

“唔?死了?”眼瞅著韓裎昏死在地上,梁丘舞微微皺了皺眉,低聲嘀咕道,“我用刀背砍的,而且才只用了五分力。不至於……你們幾個,去探探他鼻息!”

從旁,幾名東軍兵將為之側目,心下暗暗嘀咕道,您的五分力,可比陳綱將軍全力一擊還要猛啊。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承受下來的……

“是!”一名東軍騎兵得令翻身下馬,來到昏迷過去的西鄉侯韓裎身前,伸手望他鼻下探了探,旋即又將頭貼在其胸口聽了一陣心跳,這才重新站起身,轉身面朝梁丘舞抱拳說道,“回稟上將軍,這廝只是昏過去了……”

“還好……”梁丘舞點了點頭,吩咐道。“來人,將此人用繩索綁起來帶走!”

“是!”

而這時,劉晴在成央、枯羊等將的保護下緩緩朝這裡而來,瞧見這一幕,她好奇外迦納悶不解問道,“小舞姐姐不殺了此人麼?”

出乎意料,梁丘舞聞言一愣,反問道。“為何要殺他?”

劉晴心下哭笑不得,斟酌著小心翼翼地說道。“連日來,可是此人率領著西軍,叫我等片刻也不得安生,再者,東軍計程車卒大哥們也是因為此人而犧牲眾多……”

“戰場之上,犧牲在所難免……”梁丘舞疑惑不解地望著劉晴。

劉晴聞言心下一嘆。她算是服了梁丘舞有些時候的遲鈍了,在沉吟了一下後,小聲說道,“小妹的意思是,既然此人害我東軍犧牲了眾多英勇計程車卒。不如就將此人殺了,好叫東軍的諸位士卒大哥們出口噁心,再者,此舉亦能祭犧牲的將士們在天之靈……”

平心而論,劉晴說得有根有據,毫不誇張地說,若是西鄉侯韓裎此番狙擊的並非梁丘舞的東軍而是謝安所率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