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良將、才子佳人,言說的既有陽春白雪,亦有下里巴人。
雪霽坊以歌舞聞名,這雜戲卻是稍顯遜色,因此這出雜戲是劉昭特意做的最好的雜戲班子來演的。
這出戏唱的也簡單,不過叔奪侄產,喪心病狂而已,可在伶人的演繹下卻是令人酣暢淋漓,即使是劉昭也是看的心中窩火,不由得慨然道:
“我也有個狠心的叔叔,他害我父親,逼我母親,又要奪我家業,不得已下,我買地得財,背井離鄉,真是世事無常,人心難測啊!”
樊瑜此刻還未看出不對,聽到劉昭之言,好奇之下便追問起來,劉昭也沒隱瞞,將兩家恩怨說了出來。
“常言道:君子之澤,五世而斬,他家與我家的恩怨都已經過了幾輩子,現在欺我家落難,逼得我背井離鄉,二爺你說,我該不該報這個仇?”
“這等狼心狗肺,六親不認之人,自是該打,兄弟,你不好意思出手,我來,量他也拿我沒辦法!”
樊瑜胸脯拍的震天響,而後忽然察覺到不對,猛的看向伶人,又看了眼劉昭,見他似笑非笑,臉色登時陰沉下來。
“你什麼意思?!耍二爺嗎?!”
劉昭不言,揮了揮手,示意眾伶人出去,見狀,樊瑜深吸口氣,頹然坐了下來。
“榮哥兒讓你乾的?”
劉昭沒有否認,開口道:
“看來二爺想的很明白,那為何甘之若飴呢?”
“你以為我不想嗎!”
樊瑜雙目通紅,胸膛狠狠的起伏著,
“連我老子都不願意管,我能做什麼!”
“事在人為,二爺,方才我說的不是假的,我的確有個叔叔害了我父母,可現在你看,我是命格師,他還在地裡刨食,只要我想,有的是人幫我解決掉他。
你是侯府嫡子,身份不知高了我多少,緣何不能呢?”
“命格師啊……”
樊瑜仰頭一嘆,直愣愣的盯著頭頂。
“二爺,如今你可是在外,就算那些傢伙在幕後,可這是襄州,不是京城,為何不試一試?敗了左右您也死不了不是?”
“死不了……”
樊瑜喃喃一聲,猛的大笑了起來,
“死不了,死不了啊!就衝你這一句,二爺幹了!說吧,要我怎麼做?”
劉昭神秘一笑,在樊瑜耳邊低語了幾句……
:()命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