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到這話的盛稷動作稍微頓了頓,心裡滿是說不上來的滋味,又心疼又高興,只能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剛躺到床上,祐昀就立刻鑽進了盛稷的懷裡,摟住了他的胳膊,對著他咧著嘴笑了笑:“嘿嘿。”
旁邊的安世雖然沒有像自己妹妹表現的那麼迅,但是身體也是一點一點的挪到了盛稷旁邊,臉上似乎還有一些不好意思。
不過這樣的小動作,可是逃不出盛稷的眼睛,但是他也沒有直接說破,而是直接將他倆摟到了懷裡。雖然動作還是僵硬和不熟練,但是盛稷仍然然輕輕的拍了拍他們,分別低頭分別在他們兩個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柔聲說了一句:“好啦,趕緊睡吧!”
“嗯,爸爸晚安。”祐昀邊說一邊在盛稷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嗖的一聲就躲進了被子裡,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爸爸晚安。”安世猶猶豫豫結結巴巴的開了口,說完之後就立刻翻了一個身,背對著盛稷。
對於安世的行為,盛稷也沒有生氣,反而輕輕的笑了笑,伸手搖了搖他的腦袋:“晚安。”
盛稷說完話之後就把房間的大燈給關了,留下了床邊的枕邊燈。
低頭看了看摟在懷裡的兩個小傢伙,盛稷的眉眼忍不住的上揚,臉上的笑意都快溢了出來,心裡是說不出來的滿足。
自己心心念唸的兩個孩子,真的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真好。
不過隨即便便想起了隱瞞自己的蘇沫染,盛稷想起剛剛安世祐昀委屈的模樣,皺了皺眉毛,心裡突然有一些不滿。
她是怎麼忍心看到孩子這樣想念父親,還不給他們說的?
像是察覺了自己的父親不高興,兩個小傢伙都往盛稷的懷裡蹭了蹭。
柔軟的頭蹭到了盛稷的脖子,讓他的心都軟了起來,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揚,低頭又在孩子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才緩緩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其實在那邊房間的蘇沫染心情也是十分的不好,手裡的檔案半天都看不下去,無論看到什麼都會想起那份親子鑑定報告。
不給她一點希望,不停地提醒她,那天晚上真的不是盛稷而是紀溪。而且孩子的父親也不是盛稷,而是紀溪。
無論是蘇沫染在怎麼想忘記這個事實,可是她的心裡始終無法忘懷,反而越來越清晰。
不是有人說嗎?越想忘記,就記得越清楚。
靠在床上望著身邊空蕩蕩的被子,蘇沫染眼眸的光芒越來越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將被子掀開,慢慢的坐到輪椅上。
原本蘇沫染是想去書房看看的,可是走到書房門口,又轉了身。就算看了又怎麼樣,還是等到她把一切事情都理清楚,我能有勇氣跟他說事情真相的時候,再說吧。
想著想著蘇沫染便調轉了輪椅的方向,走到了盛稷的臥室,也就是兩個小寶貝臨時臥室。
伸手將門一開啟,便看到了床上躺著的三個人。
床頭昏黃的燈光鋪灑下來,像是給他們穿上了一層暖色,竟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這樣的場景不由得讓蘇沫染嘴角輕輕揚了揚,可是嘴角還沒有上揚到一半,便突然垂了下來。
兩個小孩子似乎一直都很想要他們的父親、他們的爸爸,而紀溪似乎也很想念安世祐昀,自己這樣一直隱瞞著,是不是有一些太殘忍了?
越想心情就越不好,思緒就越亂,蘇沫染輕輕的蹙著眉頭,良久也沒有作出決定,還是走一步算一步,還是先把總理競選完成了吧!
可是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按照她想象的進行,第二天早上一起來蘇沫染就現,安世祐昀似乎更依賴盛稷了,而且稱呼都變成了爸爸。
“媽媽,媽媽,你快下來,爸爸做的早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