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從根子上直接杜絕了我有孩子的可能,那樣我便不會有動機加害三少爺了對不對?”
三個‘對不對’,問得一個比一個大聲,一個比一個悲憤,總算是將她的悲憤和心痛毫不掩飾的表達了出來。
也讓傅城恆越發的悔恨交加,無地自容,“玥兒,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不否認,我一開始的確抱的是這樣的想法,但我沒想過要從根子上杜絕你有孩子的可能,我只是想著等鎔哥兒滿了十歲,請封了世子以後,便。。。。。。,後來經過一陣子的相處,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後,我更是打算過了年就停止的!可你不知道,前頭封氏和蔣氏都是因難產而死的,我心裡其實很害怕,我雖然素來不信命,也不信那些人傳我‘克妻’的說法,可物件是你,且你身子骨本就不好,我害怕,你知道嗎?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哪怕因此要付出的代價是我們一輩子都不能有孩子,我也不能冒這個險,所以我才沒有停止的。。。。。。我真的很害怕,也矛盾。。。。。。”
“你害怕,你矛盾?”孔琉玥不待他把話說完,已冷笑打斷了他,“然後你便可以在不讓我知情的情況下,剝奪了我做母親的權利嗎?說什麼怕我也跟前頭的封夫人蔣夫人一樣,因難產而死,難道就因為你這莫須有的害怕,我這輩子就要被迫失去做母親的權利嗎?說穿了,這根本就是藉口,歸根結底,還是你怕我一旦有了孩子,就會生出非分之想,威脅到三少爺的世子之位。。。。。。”
“不,不是這樣的。。。。。。”傅城恆也是不待她把話說完,已接道,“一開始我的確是這樣想的,那時候你剛進門,我對你根本就還不瞭解,防著你也是人之常情。。。。。。我小時候跟姐姐過得有多提心吊膽你根本不知道,我、我只是想著還有兩三年,鎔哥兒就可以請封世子了。。。。。。我問過太醫的,太醫說那藥不會對人體有太大傷害,將來一旦想要孩子了,只要停上個三個月到半年,便可以生的。你身子本就弱,若是太早生孩子,對你本身也不好,我想著兩三年後,你年紀大了一些,身子也好了一些,到時候再生一定會安全許多!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說到最後,話裡已帶了幾分近乎卑微的哀求。
只可惜孔琉玥根本不為所動,“你說你只是一開始這樣想的?好,我姑且相信你,畢竟那時候你對我不瞭解,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防著我我能理解,換作我處在你的立場上,想必我也會跟你差不多!但是後來呢?後來我們每天都朝夕相對,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瞭解嗎?可你依然防著我,還說什麼是顧念我的身體,你難道不知道‘是藥三分毒’的道理?說穿了,你還是怕我一旦有了孩子,會威脅到三少爺!你寧肯相信你心中莫須有的臆測,也不肯相信你親眼所看到的事實,不肯相信我的人品,甚至連你自己你都信不過,你難道不會覺得自己小心太過了,已經有‘被害枉想症’之嫌了嗎?哦,我忘了你聽不懂什麼叫‘被害枉想症’了,我來告訴你,意思就是,你心理已經出問題了,就因為自己小時候的經歷,就把所有人都幻想來跟你小時候身邊的人一樣,覺得那時候有人想害你,如今必然就有人會想害你的兒子!”
說著綻放出一個自己並不知道的比哭還要難看的笑,“你是不是覺得人人都會稀罕永定侯世子這個位子?我告訴你,我就不稀罕,別說只是世子之位,就連侯爺之位,我也不稀罕,我如果有了孩子,我自會用我的方法教育他成材!就算他將來成不了材,只要他有一雙手,我相信他就餓不死,我又不是傻了,才會讓他去做每天要早起上朝,要戴著虛假面具與人周旋,笑不敢肆意笑,哭不敢肆意哭,就連自己親人都要算計自己的永定侯!”
根本不給傅城恆任何說話的機會,又帶了幾分哽咽嘆了一聲,“只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