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就在那場記者招待會後正式的告一段落。
畢竟,做出解釋的是在這場角逐中的受害者劉焉,旁人還能再說些什麼呢?
當然,有些用心險惡者還是對此有著各種的猜測,但是,已經沒有人再相信這些謠言。
沈蔚和王越暫時被擱置的婚禮也在這件事後被正式的提上了日程。
本該最忙碌的兩人卻成了最閒的。
照王媽媽和沈媽媽兩人的話來說就是:“你們就等著開開心心的當你們的新郎新娘就好了。我們一定會幫你們準備一個最溫馨、最浪漫、最豪華的婚禮!”
結果當然是在沈蔚和王越的堅持下,將那“最豪華”三個字給去掉了。
他們可不想本該最最幸福的時刻,還讓這些物質的東西所包圍,更不想將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一天變成炫富的一天。
王媽媽和沈媽媽自然只好作罷,雖然不甘願,但是,總歸是孩子們的婚禮,還是要以他們的意見為主的。
婚禮的前一天,照規矩,新郎是不能見新娘的。
於是,無所事事的王越就被一幫子的兄弟拉了出去過最後一晚的單身生活。
而沈蔚,就由最為親近的岑斐和阿香陪著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
“明天就是有婦之夫了,現在心情怎麼樣?”阿香一進門就對著沈蔚猥瑣的擠眉弄眼調侃著。
沈蔚白了她一眼,直接無視,躺在床上將身子一轉,換個方向。
阿香也不惱,沒臉沒皮的又湊到沈蔚的面前看著她傻笑。
沈蔚實在被她看得難受,伸手往阿香的大頭上一推,讓她離自己遠一點。
岑斐笑著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拉過阿香,輕聲說道:“她現在正好是婚前恐懼症,心裡怕著呢!你還問她,你說她會告訴你嗎?”
岑斐也壞,說是輕聲,其實,房裡也就這三個人,這聲音不大不小,自然沈蔚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沈蔚聽了岑斐的話“唰”的就坐了起來,然後很無語的看著兩個損友。
難道每個女人出嫁前都會被自己的閨蜜這麼調侃的?還是就她這樣啊?
倒也不是沈蔚不知道“閨蜜就是用來損的”這句話,只是,這會兒她正煩著呢,這倆還損她,是不是也太沒有義氣了一點?
這麼想著也就這麼說了出來。
當然結果就是遭了那兩人的白眼,“你個沒良心的!我們哪兒沒義氣了?換別人,我們還不陪了呢!”
“說吧,這是怎麼了?”岑斐瞟了沈蔚一眼,然後,說道。
沈蔚對著床上的大娃娃一頓胖揍,發洩完了才悻悻地開口:“你們說,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拈花惹草的?”
聽了她這話,岑斐和阿香倒是鬆了一口氣。
原來她是為了這個!
看樣子吳思遠的事情還真是給她的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岑斐嘆了一口氣,伸手在沈蔚的腦袋上彈了一下,然後無奈的說道:“別人我不知道,不敢保證。但是王越,還用懷疑嗎?”
“就是!王越學長對你有多好,這可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你居然還懷疑!”阿香說著,也伸著跟手指頭戳戳沈蔚的腦袋,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沈蔚無奈的摸了摸自己被戳的額頭,悶悶的說道:“我哪知道啊!這年頭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再說,人是會變的,現在好,也不能代表一輩子都能好吧?”
“靠!你以為人人都是那吳思遠嗎?都……”阿香衝口而出,等她意識到,這話就已經說出來了。
岑斐一個眼刀飛過去,這個女人,總是這麼不靠譜,現在還說這種話,這不是添堵嗎?
“我也相信,王越學長不會是這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