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誰也不會想到,她竟是瘋了。”葉棗擺手。
白玉過去扶著覺羅氏:“侯夫人快起來。我們主子才好些呢,可千萬別提了。”
覺羅氏忙點頭,這才細看過去,只一眼就覺得娘娘真是瘦多了。
不過她還是好的,究竟沒看見葉棗那幾天的樣子。
葉桂倒是鬆口氣:“瞧著姐姐好多了就好!”
“沒事了,你們坐吧。家裡如何?阿瑪病了?太醫去瞧了,回來與我說是鬱結於心。想來今年他不順。”葉棗道。
覺羅氏就忙將葉明遠的病情細細的說了一遍。左不過就是鬱結於心和打擊太大。
葉瑾的那些破事,葉棗不想聽了。所以看過了她,坐了一會姑嫂兩個也就出宮了。
他們走後,小亭子進來:“主子。”
“嗯,有什麼訊息麼?”葉棗問道。
“回主子的話,兩個訊息。一個是張氏昨夜高燒不斷,至今昏迷。太醫已經看了,說是不好治了。”
“還有呢?”葉棗點頭。
“還有就是水月庵已經封了,那些個尼姑都被送去了西北軍中。”小亭子說了一半。
不過,葉棗也想得出來,西北軍中要女人做什麼?當然就是軍妓了。
“這些人罪大惡極,倒是也算求仁得仁了。”葉棗皺眉:“水月庵裡的其他人呢?”
“回主子的話,其他人有幾個被家裡人接回去了,大部分……被送去別的庵堂了。據說都被人搜查過了,沒什麼問題。”
“嗯。”葉棗點頭,這也算是瞭解了一場噁心事了。
“去吧。”葉棗擺手:“叫人抱來八阿哥吧。”
最近幾日,她都沒有和孩子親近了。很是想念。
京城有一處衚衕,在外城裡的。不過距離內城很近,就在長安門出來的三座門外頭。
叫做安福衚衕。
這個衚衕裡,最裡頭有一戶人家,也有幾個小廝守著門,來來往往的看著像是一個富貴人家。
一個穿著藍色道士服的人鬼鬼祟祟的趁著夜色叩響了這家的門。
很快,就有一個看門的小廝開啟了門叫他進去了。
“二爺呢?”道士進來,就笑呵呵的。
倒是全無一點仙風道骨的樣子,反而是一臉猥瑣。
“二爺在呢,您請吧。”小廝笑著。
不過笑是笑,可笑意只是表面,顯然是瞧不上這個人的。
進來裡頭,就見一個穿著棗紅袍子的男子背對著他站著,見他進來了,轉身過來:“來了?”
“哎,哎,二爺吉祥。”道士卑躬屈膝的道。
“坐吧。”男子……準確的說,是年羹堯擺手:“不必拘禮了。”
道士忙點頭,就坐在了桌邊,看著那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食物。
“吃吧,就是給你預備的。”年羹堯笑著,給他倒上酒:“這回你也是有功的。”
“可惜……功敗垂成了。”道士皺眉。
“也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也是邪不勝正啊,你那歪門邪術的,終究是不及人家佛法高明啊哈哈哈哈!”年羹堯笑著,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失敗了。
“這……這……那該死的老和尚壞事!”道士反而很是在意。
“敗了就是敗了,也是那位娘娘命不該絕不是麼?來,喝酒吧。”年羹堯端起酒杯道。
道士點頭,也端起酒杯。這可是好酒啊,他輕易喝不到。
“還有什麼法子麼?”年羹堯狀似無意:“輕省些的。”
“這……這……只怕是葉家再不會有一個人願意這麼……這麼……”
“這麼不怕死?就是說沒法子了?”年羹堯眼中閃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