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莊中的眾多蘭花中變異而來,而且從種子開始就享受著農莊的仙氣,息壤的滋潤和若水的灌溉,自幼苗開始生活的環境就大不相同,比上主素冠荷鼎漂亮也是意外之中的事情。
“這品相肯定是比上株強,怎麼樣?這次給個高價吧,不然我可不賣。”韓寧可不是上次對蘭花交易一片空白的人,他上網查了,蘭花市場上有一株素冠荷鼎被拍賣了,就是他的那株。
那株尚且能賣出這麼高的價格,這株他肯定是不能輕易便宜就賣了。
馬衝還在欣賞如同琉璃藝術品一樣的蘭花,根本沒聽見韓寧在什麼,韓寧又了一遍,這個傢伙才回過神來,“行,這次是我一個商業合作的朋友想要,他是個蘭花的收藏者,上次那株素冠荷鼎沒有給他,對我意見很大,這次你是幫了我的忙了。”
的蘭花價格被炒的這麼高,這些收藏者的暗中操作是佔據了很大作用的,對這些有著閒錢購買上千萬蘭花的人韓寧是更不客氣了,“有這樣的財主,你肯定不怕沒有銷路了,開個價吧。”
上次的蘭花底價就是一千萬,上次肯定不能低。馬衝思索了一下,道,“這株蘭花的品相的確是比上次的高上十倍,但是這並不意味,蘭花的價格也會高上十倍,任何當行的高檔品總要有個限度。這樣,我給你加個三百萬。”
馬衝是個商人,韓寧和他沒有交情,他和韓寧也沒有交情,兩人還是最基本的利益交換,這三百萬韓寧不可能全部聽他的。
“不行,這個價格太低,上次蘭花的拍賣價格你我都是一清二楚。”
“我也得運營呀。”馬衝是老調重彈。
可惜他剛才自己興奮漏了低,這次的蘭花是直接人。可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費用問題,不過韓寧也不為難他,這株素冠荷鼎至少能比上一株高出了幾百萬,他道,“一千五百萬,你可以賺,我也可以賺,不然。我們就沒得談了。”
馬衝猶豫了一下,有了上次的拍賣。韓寧很清楚這株素冠荷鼎的會被他倒騰出多少錢,這一次叫價就封死了他討價還價的餘地。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要不是這株素冠荷鼎這麼漂亮,又是客戶要的。我可不給這麼些價格。”馬衝一臉無奈拿出了膝上型電腦。
叫來服務員要了咖啡館的無線網,馬沖和上次一樣在上面操作起來。
兩人在討價還價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蘭花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素冠荷鼎的漂亮讓他們不斷把目光投過來。
“東哥,韓寧!”藍山咖啡館的佈局是每個桌子都會一道半透明的玻璃螢幕遮擋開來。唯獨有一個出口可以被看見,一個人從韓寧桌子前走過,在裡側的一個桌子裡坐下對斜躺在椅子上的劉東道。
劉東嚇了一跳,本能地彈了起來,把趟在他懷裡的女孩嚇了一跳,嗔怒道,“幹嘛,嚇了人家一跳,討厭。”
“在哪兒。”劉東臉都被下白了。
“在窗戶邊和一個人喝咖啡呢?”花襯衫道。
“去你的。”劉東抬腳就踹了花襯衫一下,讓花襯衫一個趔趄,差跌倒,他還以為韓寧來找他麻煩。
“呵呵……”妖媚的女人見到花襯衫的狼狽樣子笑出了聲。
被劉東踹了一腳,花襯衫是屁也不敢放一個,但是眼睛卻怨毒地看了眼妖媚的女人,心想以劉東的性格,幾天興趣一過還不把你扔了,到時候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劉東沒注意到花襯衫的樣子,他探出腦袋向窗戶邊看了眼,果然韓寧和一個人正在商談著什麼,他又心翼翼地把腦袋縮了回來。
上次被韓寧一頓暴打,讓他們在申城簡直臉面給丟盡了,而最讓他們鬱悶的是,這件事他們是當了替死鬼背了黑鍋,現在劉陽被打成了豬頭,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劉東陽當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