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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曼笑道:「我不收創意費,以後我們廠的代言費都給友情最低價就可以了。」

蕭澤言不由鄭重地望著她,又鄭重地開口:「何小曼,你上上輩子也一定是精明死的。」

要不是在五星級酒店的西餐廳,要不是周遭都是輕聲細語或柔情蜜意,何小曼真想仰天長笑。她好喜歡「精明」這個評價。

誰說「精明」是貶義詞,不坑害別人的「精明」,是職場商場上尤其重要的美德。

吃完、聊完,何小曼喊服務生買單。蕭澤言卻對服務生道:「我來簽單,哪有讓女士買單的道理。」

何小曼急道:「說好今天是我請你的呢?」

蕭澤言笑了笑,沒說話,將帳單放在桌上,認真地看了看,然後拿了筆,瀟灑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小曼望著他簽下名字,心中驀然一動。

這字跡好生熟悉!

蕭澤言是故意寫給她看的,好叫她知道,是自己一直在給她寄雜誌。雖然是受人所託,但也足以說明,自己並非不能堅持,而只是沒有遇見能讓自己堅持的事。

可是,何小曼看他簽完名,竟然毫無反應,蕭澤言不由一陣失望。

分別的時候,何小曼揮手道別,左手輕輕撫著揹包的背帶,那隻耀眼的古董表露出襯衫袖口,又一次刺痛了蕭澤言。

何小曼絕非毫無反應,在回酒店的路上,她迅速地梳理著。

第一次來特區,第一次見到蕭澤言,他曾經給自己扔過幾本雜誌,說是香江娛樂旗下的雜誌,而不久過後,珍珠弄收到的包裹,就恰好是這幾本雜誌。

當時何小曼就有過猜測,但又覺得,也許給自己寄雜誌的人只是因為圖方便,所以直接搜羅了一下香江娛樂的雜誌一併寄來?

但現在想來,也許並不是。

是因為蕭澤言本身就是香江娛樂的少東家,所以他最方便的就是寄出近期的雜誌。只是,丁硯的朋友竟然是蕭澤言?這讓何小曼有些難以置信。

更讓她背後冒汗的是,寄來的雜誌每一份都寫著「何小曼收」,如果這個人真的就是蕭澤言,那麼他從第一次知道何小曼的名字起,就該知道何小曼的身份,可他竟然還是不動聲色給何小曼寄了這麼久的雜誌。

他也是個心機boy啊!

晚上和丁硯通電話的時候,她沒有問。因為她突然想到,蕭澤言和自己來往這麼久,雖然並沒有任何曖昧,但是萬一寄雜誌的人真是蕭澤言,她該如何解釋蕭澤言對「何小曼」三個字的隱瞞?

如果丁硯真的和蕭澤言是好朋友,那她更不能去破壞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

也許有些女人很享受好朋友都喜歡自己的狗血戲碼,但何小曼一點都不享受。

這個結,應該讓蕭澤言自己去解。

想來想去,她還是給蕭澤言的房間撥了個電話。

「才分手又想我啦?」蕭澤言雖然還是調笑,心裡的失落卻依然沒有放下。

「蕭公子,c州凌安區西橫街珍珠弄36號,這個地址你熟悉麼?」

蕭澤言心中一震,終於來了。何小曼果然是認出了筆跡。

「所以我們其實已經認識快三年了,對吧?」蕭澤言突然覺得,如此看來,自己也並沒有比丁硯晚多少啊。

這話,當然算是承認了。何小曼哭笑不得。

「你早就知道收雜誌的人就是我,對不對?」

「是啊,從知道你名字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你應該叫張麗或者王芳,這樣我可能還要猜一段時間。」蕭澤言居然還有心情開了個玩笑。

「有你的,居然瞞了我這麼久!」何小曼啞然失笑。

這事實在有點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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