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其中一位道:“朱兄言道極是,貪多嚼不爛!能幹成一件大功足矣,何必畫蛇添足,還是小心為上!”
還有一位道:“孫大人用詞輕巧,既然如此肯定是舉手之勞,能夠錦上添花,也不妨說來聽聽。”
姓孫的道:“剛才三位御護大人不知注意沒有,從我們身後策馬趕超而過的漢子是專門跟朝廷作對的人,其中有一位叫白振南,曾在去年年底跟在下交過手,看家本領是一套綿掌,傷人於無形,功力和在下不相上下。你們三位御護大人每一位的武功比我和他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姓白後面的那位小子看得出沒什麼名堂。我們隨便哪兩個人進行聯手,對付他們兩人,應該足足有餘,更何況我們現在是四個人在一起,要擒拿他倆或者殺了他們,可以說是舉手之勞,甚至是不費吹灰之力!攝政王見我們幹了這件大功能不獎賞嗎?一舉兩得的好事,誰會不願意幹呢?”
“頗有道理!”姓朱的道:“怎麼不早說?我們放馬快追,但不一定追得上了!他們馬太快,而且已經過去多時,希望應該渺茫,只有看天意了。”
“我也是剛剛想起來這個人。”姓孫的道:“按腳程算他倆是過去了好遠,不過也不一定,如果跑累了,他們總得下馬歇息腳、吃吃飯,或者乾點其它的事,我們一路打聽,總會逮住機會,看看會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這四個人揚鞭催馬,急速向前追趕。座下騎本是蒙古一帶進京朝貢的寶馬,腳力好,耐力大,奔騰起來猶如踏雪追雲,快疾無比。
姓孫的名叫孫不二,武功有三十年以上的修為,武學甚雜,也算博古jīng通之人,看家本領是一套龍雲手,技藝jīng湛,出手狠毒。他投效朝廷較早,幹過禁軍教頭、武都督等職,幾年前就被李亞圖看中,觀察一陣後秘密召見,委以重任,要他暗中監視朝中大臣的一舉一動,隨時向自己密報。這次事關重大,臨時考慮用他配合去完成一件告不得人的差事。
其他三個人均是李亞圖的貼身護衛,一個叫朱博武,武功奇高,劍術獨樹一幟,幾乎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另外的兩人一個叫韓林,一個叫吳天虎,各自身懷絕技,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李亞圖深感內憂外患,唯恐熏天的權力朝不保夕,畢竟是逆天行事,心中有鬼,故而想採取主動,修書給外蠻國王,要其出兵協助鎮壓農民起義,平定內亂,事成後願意並書面許諾割地相送。對內,朝中只要有異動,他便大肆屠殺,滅其九族,毫不手軟。但他殺得越多,內心就越感到恐懼,漸至夜不成寢,常常是噩夢纏身。部分掌控大權的大臣逐漸不聽令調遣,玩起了明是暗非的動作。在此緊要關頭,偏偏又冒出了武林組織對抗和討伐他的偽朝廷,處處牽制他的計劃,阻止他的行動。他絞盡腦汁還是想不出出奇制勝的辦法,對背心離得的大臣也苦無良策,所以只能寄希望於外蠻,做天下所不容的賣國賊。
四乘騎追趕了半rì仍然不見白振南和二當家的蹤影,已感氣餒,加之腹中飢渴難忍,準備放棄追蹤,打算找一間客棧住下。於是,他們放慢了行馬的速度,又小跑了五、六里路,來到了一個集市。已是落幕的時候,街上行人稀少,店鋪基本上打烊,顯得十分冷清。他們選了一家較大的客棧,讓店小二把馬拉進馬廄喂料,挑了個臨窗的桌席坐下,將行囊放在靠邊的一張桌上,要了好酒好菜,美滋滋地飲嚼起來。
席間,四人聽到有人唱歌,還有琴聲伴奏,便叫店小二將唱歌和拉琴的人叫了來,讓他們站在自己的桌旁,好好道唱上兩曲,為自己喝酒助興。唱歌的小女子,一十六歲華年,身體纖瘦,人長的不算美貌,但唱的歌卻宛如鶯啼,極是好聽。彈琴的約合五十來歲,瘦而不壯,琴韻不錯。兩、三曲唱後,這四個朝廷的一級護衛竟然得意忘形,手舞足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