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打架為幌子,把這四位武林頂尖高手騙過,用偷星盜月的手法,取走了他們身上的東西,還讓這四個人矇在鼓裡,這老虎嘴裡拔牙的膽量,以及偷盜無影手的絕技也確實讓白振南開了眼界。
個兒高的追出門外,朝著個兒矮的跑的方向快速追去。白振南再次看了下窗內,見四個蠢貨還在忙著喝酒,毫無發覺,於是轉身用起了躡雲步,無聲無息地跟在後面,離個兒高的有十幾丈遠,不近不遠地攆著。這一高一矮一前一後一口氣跑出集鎮,約一里多路,回頭看看無人跟蹤,頓時放下心來,鑽進一處已經廢棄的破落不堪的茅屋,點亮了一盞油燈。倆人喘口長氣,相對哈哈大笑,然後將偷來的東西全都掏出來放在桌上。個兒矮的道:“譚兄,我倆今晚出手發大了,這銀票、銀子和金子,足夠我倆花上兩、三年了!”個兒高的道:“賢弟說的是,我們足可以逍遙好長一陣子,但是倘若遇到了貧苦的窮人,我倆憐憫之心太重,忍不住還是要出手幫助,幾乎是有多少就給多少,衣袋總是空空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不義之財,倒是應該救濟窮人,做做善事,否則我倆來世投胎真不知道做貓還是做狗。”
個兒矮的看過銀票後,突然發現一封被火漆烤封的信袋,對個兒高的道:“譚兄,這有一封信件,不知寫了啥玩意,愚弟大字不識幾個,還是你給看看。”
“嗨,你也太cāo心了!一封家書,關我倆屁事,將它點火燒了算了,何必多傷腦筋。”
白振南一聽,知道此時再不進去就可能壞了大事,急忙雙掌一推,將門震開,對倆人道:“鬼影神偷,一譚一苗,果然名不虛傳!在下親眼目睹了你倆的手段,打從心裡佩服。不得已晚間造訪,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倆人毫無防備,冷不丁被人破門而入,驚出了一身冷汗,畢竟做了虧心事,正好應驗了“做賊心虛”四個字,倆人一起擺好架勢,準備迎戰。個兒高的道:“閣下既然知道我倆的名聲,肯定是江湖中朋友。閣下是敵是友,江湖中的萬字,報個號,給個明示,跟蹤我倆來這裡,圖個什麼,是否想分些銀兩?”
“在下綿掌白振南,區區小號,實在難以啟口。白某人跟蹤來此並無惡意,想要一件你們不想要的東西,這件東西對你倆來說,毫無用處,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失,還望成全!”
倆人江湖經驗甚足,還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個兒高的問道:“什麼東西?”
白振南道:“就是你倆剛才想用火燒為灰燼的信函。這信函對你倆不僅沒用,而且還會惹來大麻煩!將它給我,對你倆有利而無害,因為這不是普通的家書,而是關乎到社稷的一個高度機密。這封信被你倆偷了來,想想,會有什麼後果?”
倆人大吃一驚。個兒高的道:“閣下能否將話講得明白些,不要危言聳聽!區區一封信,能惹來多大的禍端?我們鬼影神偷,一生盜物太多,惹了事大不了躲起來,或者一走了之,能有多大的驚恐,按閣下的口氣,彷彿殺身之禍一般,這也太玄乎了!”
“你倆可知道偷來的銀兩、銀票出之誰手?四個人中有三個是當今攝政王李亞圖的貼身護衛,另外一人在朝廷的軍中是個武官,職位相當不低。這四個人平時飛揚跋扈,大家躲他們唯恐不及,就你倆敢惹他們?如果你倆事前知道他四人的底細,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諒你倆也沒這個膽量敢在他四人身上下手。他們每一位的功夫,你倆合在一起,不是任何一人的對手。還有更嚴重的,就是這封信,出處想知道嗎?這可是當今攝政王李亞圖的親筆手書,是他賣國的罪證。你倆將這樣的信函偷到手後,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