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義,當然也不會承認,索性就讓別人猜得了。
“師兄倒是觀察的仔細,師弟受教了。”
錢翼飛聽池子亶說這句話,就知道對方誤會了,解釋道:
“師弟年輕,剛入修真界不久,難免有點疏忽大意,不過你放心,除了我以外,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了,甚至原來谷中負責記錄任務的那位執事,也被我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寬心。”
現在的池子亶當然不會隨意相信眼前的老狐狸,心裡也是冷笑,對方說這些話,無非是告訴自己,他掌握了一些資訊,讓我別耍花樣。
同時又給自己擦了屁股,讓自己對他抱有感恩之心,嘿嘿,真是好算計。
“謝過師兄了。”
池子亶隨意說了句,不帶一點誠意。
錢翼飛當然知道池子亶在生什麼氣,只是他隨便對方怎麼想,現在他們還是合作關係。
“師弟來我這裡時間也不短了,還是早點離去,你這次來本身就不太說得過去,現在谷裡上下眼睛多,還是謹慎點好,萬一落在有心人眼裡,徒生事端。至於司長老的事,我已經明白,到時自會配合。”
“好,師弟這就告辭。”
池子亶本來就和錢翼飛沒什麼好聊的,任務完成,也是到了走的時候。
起身告辭後,他又偷偷摸摸地回到自己住處,然後再大搖大擺地出了山門,祭起飛行法寶,飛身越入後,風馳電掣般離開。
池子亶回去的心情和來時的心情截然不同,他現在已經想通了,對於他和他的下屬們來說,無非就是成長的時間,只要能挺過這段時間,其他怎麼樣都可以。
而且以司英皓對他的重視程度,應該不會隨意讓他涉險,否則斷不至於讓我擊殺三個築基修士,從這點看,我的價值還是不小的。
池子亶想清楚了關鍵,心情就舒暢了,他對於背叛惡龍谷,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上惡龍谷,還是被脅迫的。
儘管如果沒到惡龍谷,就不會有他的今天,因為他不可能碰上石碑,沒有石碑,那麼他的靈根資質依舊是極差的,現在很可能回去做凡人,已經娶妻生子了。
或者在練氣期二三層徘徊,為了留下來修仙,給其他人刷馬桶,端屎盆子。
對了,想起惡龍谷,自己還得和司英皓商量個事。
……
快馬加鞭回到藥坊,池子亶來到司府,第一時間向她稟報錢翼飛的事。
司英皓沒想到池子亶能輕輕鬆鬆搞定錢翼飛,僅僅憑藉口頭上應承的一個谷主而已。
這點上池子亶當然不會把真正的原因告訴她,反正不管是錢翼飛,還是司英皓,不說壞人,至少不是好人,就讓司英皓對錢翼飛留點懷疑也挺好。
說完這件事,池子亶就向司英皓請求一件事情,看在他已經做出貢獻的份上。
“師姐,你們如果殺了谷主,我要谷主身上的一件東西。”
司英皓很納悶,池子亶會看上谷主的什麼東西,竟然提出特別要求。
“師弟要什麼東西,先說來聽聽。”
“這件東西是我小時候的一件東西,不是什麼寶物,師姐大可以答應下來。”
這下司英皓更想不通了,池子亶小時候也就是一個凡人孩童,惡龍谷谷主會看中他什麼東西。
“師弟這話言不由衷吧,不是寶物,谷主一個金丹期會看上你凡人的東西?”
“這是一張經票,一張燒給死人的經票,因為是我對一個人的承諾,不能丟失這個東西,所以必須拿回來。”
池子亶見忽悠不倒對方,也就老老實實說了出來,以他現在的見識,他對經票已經有了猜測,他相信以谷主的眼界,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