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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名讀者依次為(Q名):紫藤,久雨初晴,麒歌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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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
大眾都在過著一種默默絕望的生活。
誰說的?
我忘記了。 。。
001 畫冊裡的女人
五月的風是煦暖的撩撥人心的。
胡笛坐在辦公室靠窗的位置上漫無目的地望著窗外,風徐徐吹動她飄逸的長長髮絲,現出一種平日少有的別樣動感。
胡笛是一個文靜、優雅的女人,外貌上幾乎無可挑剔,正如某個男同事所說,像是時尚畫冊裡的人,似乎也正因為如此,她在男人眼裡,就缺少了一種女人所必要的動態*。
男同事們私下裡都叫她冷美人,至於女同事,看她的目光從來都是戒備的,敬而遠之的,在她們眼裡,她是一個神秘沉默到乏味的女人,但這絲毫也不影響她們對她穿著上面的跟風模仿,這方面,胡笛絕對是個天才,她的衣著內斂雅緻卻總能貼合時尚。
一般的女人都是這樣,稍稍相熟起來,她們總會把話題轉到情感生活方面,哪怕其中一些事情在別人看來屬於絕對隱私類,但她們照樣坦然道來,她們交換著化妝品內衣以及衛生巾的品牌交換著老公的錢包厚度以及此起彼伏地數落婆婆的壞話。
胡笛屬於女人中間的另類。她在公司的時候,如果別人不主動問話,她就是一個隱身人,她不用嘴說話,也不用眼睛或肢體說話,她的沉默是百分之百的。
幸好,她的工作態度也是百分之百的,沒有一點兒矯情、挑剔、抱怨,哪怕叫她打掃衛生,工作就是工作。
還沒到下班時間,辦公室裡幾個人已經相約著待會兒打幾局八十分再走,這自然沒她胡笛什麼事兒,她壓根就不會打牌。
這並非說她有多好多優秀,現在打牌能算一件什麼事情呢?反而如她一般不打牌的人多少顯得有些不正常,至少會成為一個孤僻的人。
終於熬到下班時間了,胡笛開始收拾著桌上的東西準備回家。
四十多的萬科長起身伸了個懶腰,笑道:“說個謎語大家猜猜啊,有一種東西,東方人的短,西方人的長,結婚後女的可以用男的這東西,和尚有卻不用它,猜猜是什麼?”
辦公室裡的男男女女一個個心照不宣地嘿嘿笑起來,只除了胡笛。
“別瞎想啊!”萬科長踱到胡笛身邊,問道:“小胡,你猜出了嗎?”
胡笛趕緊搖頭。
“這麼簡單都答不上來?”男人一邊將手臂擱到她身後的椅子上,一邊悠然說道:“是名字啊,人的名字。”
“對不起,我一向沒有幽默感。”胡笛說,將身體移了個方向。
萬科長特意伸長腦袋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並不是在賭氣耍性子,而是非常真誠地為自己的乏味道歉。
他俯下身子在她身邊抽了口煙,說道:“小胡,今天領導查問我們辦公室裡人員情況,我可把你誇得不得了,你說,你該怎麼感謝我呢?”
男人的煙氣味很濃地傳過來,胡笛往左邊微微避開一點,頭也不抬,面無表情地說道:“謝謝,反正非常感謝,非常非常的感謝!”
邊兒上不知是等著打牌還是看戲的幾個男同事起鬨道:“完了吧老萬!沒戲!”
一個男同事還模仿著戲裡的臺詞,翹起蘭花指尖聲說道:“萬兄,奴家無以感謝,唯有以身相許……”說得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渾身發癢似的全都咯咯大笑起來。
“我走了各位!”胡笛說著話擺擺手挎著包慌亂地奪路而逃。
作者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