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不給警察以任何理由和藉口。
而且他還買了臺最新的索尼微型攝像機,隨時都能拍攝,這樣也可以防備警方的栽贓陷害。
除此之外,墨菲的正常工作一直都在進行當中,加州媒體以第六頻道和福克斯電視網為首,對槍戰事件進行了鋪天蓋地般的報道,如此真實的槍戰場面,上一次出現還是幾年前的北好萊塢搶劫事件,能引發怎樣的反響可想而知。
況且電視臺也不會甘心只是將此歸納為簡單的警匪槍戰,連篇累牘的報道中,不斷提及不具備反抗條件的黑人被白人警察射殺,加上最近又發生了幾起白人警察隨意拘捕黑人事件,最終洛杉磯出現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黑人抗議活動。
不得不說的是,由於歷史遺留等眾多的原因,黑人們天生就有一顆易碎的玻璃心。
在洛杉磯市政廳和洛杉磯縣警局前,都出現了數次大規模的黑人聚集抗議活動,場面緊張的甚至一觸即發。
這樣的活動自然是媒體喜歡看到的,他們透過各種方式報道傳播,吸引更多人的關注。
不僅僅如此,墨菲拍攝下了大量的素材,準備參與第六頻道的紀錄片計劃,製作一支反映洛杉磯治安狀況的紀錄片。
當然,他更多的只是參與而已。
在這支反應暴力犯罪的紀錄片裡,洛杉磯肯定不是繁榮的天使之城,而是充滿暴力、毒品、車禍以及其他犯罪事件的罪惡之城!
還有,在福克斯電視網的干涉下,墨菲拍攝的那兩段影片,警方最終沒有獲得法院的禁止令。
“看起來你最近混的很不錯,”
洛杉磯中國城的一家餐館裡,羅斯喝掉一大口啤酒,看著對面的墨菲,“最少比我想象的要好。”
墨菲也喝了一口啤酒,“只是運氣比較好而已。”
“這可不是運氣。”羅斯揮舞了一下紋著刺青的大手,“敢想敢做一向是你的優點,而且你這次還把洛杉磯警方玩弄成了小丑。”
儘管墨菲對他說起這些事的時候,都是一筆帶過,根本沒有提及做的那些手腳,但羅斯還是能猜得出,自己這位朋友肯定在其中用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話不能這麼說。”墨菲聳了聳肩,“我只是恰好遇上了,我一直都是一個洛杉磯的好市民。”
羅斯與墨菲之間也不需要顧忌什麼,毫不留情的出言嘲諷,“好市民會把一位英國導演打得腦袋出問題?”
墨菲不禁拍了下桌子,強調道,“那是誤傷!再說了當時只是輕傷,他腦袋出問題是我進監獄半年後的事情,根本與我無關好嗎!”
“你毀了人家的導演生涯。”羅斯還是不放過他,“可憐的英國佬。”
那個留下後遺症的導演叫什麼來著?墨菲想了想,隱約記得當時有人喊他克里斯還是克洛斯之類的。
餐廳中的人不多,墨菲和羅斯也坐在比較靠角落的位置,說起話有些肆無忌憚。
“下一步準備做什麼?”
說笑幾句之後,羅斯漸漸轉到了正題上,“還準備進軍好萊塢?我覺得你現在做的就很不錯。”
墨菲放下刀叉,反問道,“為什麼不呢?我準備參與第六頻道的一部紀錄片,積累些經驗,等紀錄片完成,我就拍攝電影。”
羅斯一臉的不屑,撇起嘴,甕聲甕氣的說道,“拍電影需要大筆錢,你有那麼多錢嗎?”
“嘿,你能不能不打擊我?”墨菲不滿的指了指他,故意用炫耀的口氣說道,“我剛剛掙了二十三萬美元!”
“很多嗎?你確定二十三萬美元都是你自己的?”
從外表上看,羅斯很像是那種頭腦簡單隻會打打殺殺的拉丁裔,但他心思相當縝密,否則也不可能佔據洛杉磯市中心地下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