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笑,「收益有保障,不會養不起孩子的。」
籬笆內側,花秋安靜地坐在女孩的身旁,她沒有打擾女孩看書,而女孩便在那股飄著淡淡中藥味兒的女人身側,一片又一片的翻著。
「你叫什麼名字?」
花秋開口了,女孩合上書頓了頓,沉穩地不像話,「沒有名字,但他們總喜歡叫我書呆子。」
「中藥學習很困難,你想跟著我學嗎?」
花秋發出的邀請,或許對於別人而言卻是沒有什麼誘惑力,但對於這個小女孩,她的眸子瞬間發了光。
「可以嗎?」
花秋點頭,問道,「你為什麼想學中醫?」
女孩低了低頭,手指在書頁的角上捏了捏。
「我從小是奶奶拉扯大的,後來她住院了,花了好多錢,我看著她那些管子插在她的身上,最後卻還是什麼用都沒有,我在想是不是中醫會更有用。」
花秋眨了眨眼睛,看著那堆沒有除完的雜草。
「我記得我老師說過,老祖宗留下的那些東西博大精深,覺得中醫不好多半是遇見了庸醫,我們總是苦苦去追尋那些高階的醫療技術,殊不知真正中醫精髓早就在他們的遺失中沒有後代了。」
周逐木確實是這樣告訴她的,他那家醫院小病小痛其他醫生能看,但凡遇見點大的,他都得親自上手,神族不幹預凡人生死,但那些能夠活下來的人,周逐木總會用他的醫術認真治療。
她還記得周逐木前幾年心軟用神力救了瀕死的凡人,還被皂七罵了好久,其實他們也想用神力拯救那些受病痛折磨的人,減少痛苦與折磨,可奈何他們能看見那些沉入沼澤的眾生,卻不得解救他們。
老祖宗他們苦研千百年的東西,又怎麼會差?
小女孩目不轉睛地看著花秋,聽著她的話。
「我奶奶也是這樣說的,她說她就不應該同意把她送去醫院,落葉歸根早晚都會走還不如讓中醫看看,要是不去醫院插管子,她還能在再開開心心活幾個月。」
花秋偏頭看著小女孩,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姐!」
白纖正一臉興奮地從門內跑出來。
「好了?」
白纖點頭,看著身旁一臉茫然地小姑娘,果然還得靠姐姐出馬。
「你們真的要領養我嗎?」
白纖誠懇地點著頭,女孩直勾勾地盯著白纖,生怕從她眼睛裡看出欺騙,但並沒有。
「不會再把我退回來吧。」
白纖眨了眨眼睛,「不會。」
老婦人出來的時候,小女孩便跑了過去,花秋和白纖微微一愣,只看得小女孩對著老婦人說了什麼,老婦人走了過來笑著說。
「今天可能不行,你們要領養她,就多來看看她,院兒裡孩子被退怕了,其實很多都不敢離開。」
她們恍然大悟,看著那坐在階梯角落的小女孩有幾分心疼。
兩人離開孤兒院的時候,白纖和那群孩子在沙坑裡玩兒,而花秋便和小女孩坐在長椅上,一邊說著中藥草圖,一邊無奈地看著白纖
「累嗎?」
花秋扯出濕巾紙給白纖擦手,保姆車上開了暖氣,白纖正樂呵呵地笑。
「太久沒這樣了,不累。」
「乖,睡會兒吧。」
白纖靠在椅子上,側著身子將花秋盯著,久久都沒有說話,直到花秋扯出毯子給白纖蓋上。
「怎麼了?」
白纖耷拉著眼皮,輕聲呢喃著,「有你真好。」
「其實我挺喜歡那個女孩,文文靜靜的,就像你一樣。」
白纖的眸子裡倒映著花秋毫無波瀾地臉,她自顧自的說著,「我要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