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對著任萱兒說道:“我只是想汝端了,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我就再也不會亂跑了,一定要好好的將他撫養成人。”
任萱兒握著顧綰的手,開口說道:“阿綰,你帶著孩子來京城吧,和我們住在一起,一個人的話,難道就不寂寞嗎?”
“不會,金陵是個很好的地方,而且離太倉也不遠,回到京師不知道又要面臨多少事情。我實在是無暇顧及了。”
任萱兒沉默,朝廷的事情,顧維鈞從來都未曾跟她說過,雖然她對這種事情也不感興趣,但是每一次看到阿綰和那些男子侃侃而談的時候,心中總會有那麼一絲絲羨慕。
只是任萱兒也知道,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午間用膳的時候,顧維鈞歸來了,顧綰等的正是這個人,於是直接開門見山道:“此時嘉靖如何?”
顧維鈞眉頭皺起,顯然是有些意外,但是還是說道:”陸指揮使大人帶來一位高人,給聖上了一顆丹藥,聖上便醒來了,而且陛下還說,他在夢中夢見了神仙。“
顧維鈞的語氣十分的異常,而且那雙眼睛裡面滿是懷疑。
“最為主要的是,阿綰,那位高人自稱是你的師父,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時認了一個如此厲害的師父?”
顧綰眉頭皺起,似乎對於顧維鈞這樣的語氣十分的不滿,可是若是仔細想一想若是這種事情被有心之人利用的話,恐怕顧綰早就屍骨無存了。
“這件事情,兄長不必擔心。”
顧維鈞似乎很生氣,他對著顧綰說道:“你叫我如何不生氣?你可知道若是這件事情被嘉靖知道了,我們顧家恐怕就完了。”
顧綰無奈的笑了笑,她看著顧維鈞,很多年之前,顧綰就知道這位兄長是最為適合為官的,果不其然,顧綰沒有看錯人。
“我知道哥哥的擔憂,而且也不無道理,你放心,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會回太倉辦一件事情,以後絕對不會連累你們。”
顧維鈞只以為顧綰是在說氣話,並未當真,只是甩袖離開了。
坐在一旁的始終不發一言的任萱兒有些擔憂的對顧綰說道:“阿綰,你不要把你哥說的話放在心上,他真是擔心你。”
“我知道。”
顧綰說完之後,便離開了,她的抓緊時間了。
顧綰隻身趕到嚴府,方才得到訊息這嚴世番已然回到了京師,此時應該是在府中,顧綰此時前去,正要裝作是巧遇,也好讓那位無比精明的嚴閣老下不來臺。
看這一次到底要如何把人給交出來。
只是誰知道顧綰來到這嚴府門前的時候,卻被人攔下來了,說是家中無人,顧綰自然不會相信,只得對著這管家說道:“相比閣老此時是在玉熙宮中,恰好我要去覲見皇上。”
顧綰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從門內出來一個凶神惡煞的肥胖男子,此人正是嚴世番。
只見這嚴世番眼底青黑,臉色十分不好,顯然是這幾日心情十分不好,這位心情不好,顧綰自然是心裡舒坦,連帶說話的時候都順溜了幾分。
“嚴世番,你如果你不把含微還給我,我就去皇上那邊告狀。”
嚴世番頓時咬牙切齒,伸出手來就想要打顧綰一巴掌,顧綰最不怕的就和別人動手,她伸出手狠狠地捏住嚴世番的胖手,冷冷的說道:“你如果敢打我,我就敢把你的另一隻眼睛弄瞎,嚴世番,你該不會覺得我就只憑借這件事情那個威脅你吧?當年劉侍郎的事情,你以為所有人都忘了?”
顧綰使勁,嚴世番頓時吃痛,這嚴世番雖然是個胖子,長時間養尊處優,如何是顧綰的對手,頓時痛的汗都出來了。
“當年你在詔獄做的手腳,還少嗎?王偕叔父的事情,那麼的官員在詔獄之中不明不白的死去,你以為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