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什麼嗎?”一個亡靈士兵突然向阿爾豐斯問道,不知道他是掃蕩從哪一個國家弄來的,身上披著厚厚的獸皮,頭髮結成三條短辮,發頂插著一跟彩色的羽毛,“這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在我的部落所處的地方,只有叢林侏儒才敢在夜間進行大規模戰鬥,因為人類在夜間視覺會受到阻擋,極容易發生混淆。”
阿爾豐斯一呆,他想不到這些亡靈當中竟然有人會說起戰術問題,他隨即暗罵自己反應遲鈍,這些亡靈本來就是極為出色的戰士,又一直陪同掃蕩周遊列國,恐怕現在活著的人當中已經沒幾個比這支亡靈衛隊計程車兵更見多識廣了,放著這麼好的智囊團不用,還到處想找人充當幕僚,自己還真是守著一大堆麵包捱餓的那個人。
“他是瑪雅戰士,遺骸被其他亡靈從一個廢墟中發掘出來,我將他變成了亡靈衛隊中的一員。”掃蕩不無自豪的說著。
“把你的衛隊全叫出來,我想和他們聊聊天。”阿爾豐斯強行壓下心底的狂喜,這麼多軍事精英都集中到這裡,事情就好辦多了。
幾十多個亡靈在十秒之內全部集中到阿爾豐斯的臥室裡,他們的可以穿透實體物質,動作比有血有肉的人類士兵快多了。
“我想聽一下你們對夜戰的意見。”阿爾豐斯一針見血的把問題提了出來。“剛才你們有位同伴說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夜戰對交戰雙方都存在視覺難題,不過主動權掌握在進攻者手裡”,坐在阿爾豐斯身後的秦國亡靈一邊施針,一邊說著:“進攻方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用少數兵力製造固守方的混亂,從而全面掌握戰局,再或者利用有利地形進行埋伏,使夜間行軍的敵人措手不及。”
“在我的記憶裡確實沒多少夜戰的資料,真正成功的例子可謂少之又少,大多數都是以僥倖獲勝。要是有必勝的把握,誰都不會進行夜戰。通常情況下,除非指揮官因為局面不得不進行這樣的冒險性賭博,或者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戰爭瘋子,否則是不會在夜幕籠罩住所有人的眼球的時候開始一場戰爭。”一個正對著阿爾豐斯的亡靈手指輕撫著下頜,做出一副思考地樣子。
既然開了頭,大多數的亡靈都說出自己的見解,這些戰術專家們的意見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顯得臃腫、過時,但阿爾豐斯卻都一一聽進心裡,同時也在不斷作出反向思考,偶爾會插上一兩句話。
蘭希在旁邊全神貫注的聽著,她的軍事經驗比阿爾豐斯還要少,更插不上嘴。
阿爾豐斯越聽心裡越有底,就算他自己沒有經歷過這麼大規模的夜戰,現在也已經知道該怎麼去處理一些必要的關鍵性環節。現在他才清楚。奧古斯都敢接受自己這個在軍事上近乎異想天開的建議,需要多麼大的決心和毅力,他身邊不乏精通作戰的軍官,可以想象得出昨晚他召開緊急軍事會議的時候曾經發生過多麼激烈的爭論。
這場會議從傍晚一直持續到深夜,阿爾豐斯轉醒的時候日已過午,失去內息的運轉後體內一切機能又都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每天都得睡上八九個小時才能消除因為勞碌而造成的疲勞,守在上面的人都沒有驚動他,一切都在按計劃順利進行。
洛卡正兩眼通紅的趴在桌面,其他人也都在伏案而眠,聽到聲音後洛卡抬起頭,對進來的阿爾豐斯擠出了一絲笑容,示意那九萬多出去圍剿計程車兵不可能再回頭了。
第一關透過了,下一個步驟就是等那六百多艘佯動地船隊到來之後再進行進一步行動。
碎殼,幫我問一下死神,他對所羅門的寶藏究竟有沒有興趣?這短短的三四個魔法時裡,在阿爾豐斯腦裡盤旋徘徊的不是即將到來的登陸行動,而是那個神秘的所羅門寶藏。那個登陸計劃直讓他心神不寧,在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