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現在的本事,打不過的,還真不算多。
小時候沒少跟著老頭子過餐風宿露的漂泊苦日子,咱們就這麼耗著!小爺我耗得起...早晚有一天,小爺親自當面指鼻子罵陸教丘陵僕老狗...叫她司青也跪地認錯,叫她也知道:不止他兒子的命才是命,別人的命也是命!!!’
...
戌時末刻。
柏樹鎮街上。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遠遠望去,街上只幾家燈火,行至近處。
臨街的一家小酒館門口尚有燈籠明亮,想來還在接客。
小雨下馬,輕輕抄起黑紗斗笠帶上,垂紗遮面,牽馬駐足,輕輕敲了敲酒館的門。
偏僻的小鎮上開的酒館本就客少,多是本地人閒置家業開辦的,守業的多是一些留守的老人家,做一點本家生意,算是打發年老的時日,也不算孤寂。
這酒館便是這種,鎮上不是朝會的日子,客人本就少得可憐。
今日更是一個也沒有。
店家是個老婦人,閒得無聊了,打了一壺熱水泡腳,愜意的感受窗邊微風拂面,斜靠著支起欄杆的窗欄,一邊泡腳一邊打盹兒。
聽得幾聲敲門聲,老婦人緩緩支稜起來,打了個哈欠之後,才伸頭探了出去,瞧著是個戴斗笠的人,不知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只得輕聲呢喃道:“門沒關呢,門口右手邊是馬廄,馬槽裡還有吃的。勞煩你自己栓一下馬。一會兒你進來之後,先自己找個位置坐坐。我這擱這兒泡腳呢,這就擦腳去給您備客房去!”
小雨聞言,點了點頭,並未出聲,一一照做。
推門而入,堂屋一樣的大廳,只三張小八仙桌做客桌,只中間一桌有一盞蠟燭燃著。
小雨就近坐下,瞅著比自己大幾輪的老婦人,步履蹣跚的去給他準備茶水,不由皺眉,暗道等著老婦人去打掃好房間,不知道得多久了,索性說道:“阿婆,你給我說那間客房便是,不用打掃了,我趕路的,就住一晚,沒那麼講究。”
老婦人已經擦乾淨了腳,裹上一雙草鞋,隨後從一側簡易的木板櫃檯上倒了一碗冷了的茶水,佝僂著身子,緩緩端到了小雨面前,聽了小雨的話,知道了是個小夥子,又緩緩點了點頭,回道:“小夥子,閣樓上那間很少有人住,也還算乾淨,不用怎麼收拾呢,你就住那間吧。”
“多少錢?”小雨問道。
老婦人回道:“住店的話,三錢圓錢!吃飯的話,就不要錢咯,那邊桌上有碗和瓢,簸箕下面的大盆子是冷稀飯,一側有幾塊黴豆腐和榨菜,你要是餓得話,就自己招呼一下。”
小雨伸手遞過三錢圓錢,點了點頭,自己趕路之前在別的客棧吃了飯的,倒也不餓,直接上閣樓休息去便是。
一宿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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